生。”无奈摇摇头。
沈潮眼睛一亮,心道体弱好办啊。但也没表露出来,而是一副关心样道:“哦?在下略通医术,让我来给伯母看看可好?”
许贯中立马露出欣喜表情,起身道:“好极,沈兄如此博学想必医术也定然不凡。我这便去请母亲过来,沈兄稍等。”
“好,伯母若不便,不如我过去吧。”
“啊,无妨。家母只是体弱,偶有心疼之症,平日倒是一切正常。”
“哦,那我就在此等候。”
许贯中朝几人拱拱手,便去了后院。
赵随看向沈潮,笑问:“老师可有把握?”
沈潮知晓其问的是有没有把握拐走许贯中,无所谓的抖抖肩道:“尽人事,听天命喽。”
没一会儿,许贯中便搀扶一位面容和蔼老妇人出来。
老人家面色有苍白,气质恬淡,想来也是位知书达理之人。
三人立马起身施礼。
沈潮憨厚笑道:“沈潮拜见伯母”。
老妇人也笑着搀扶几人。
“好好,都别见外了,坐下吧。老身身体不好,未能招待诸位小友,真是抱歉。”
“伯母说的哪里话,我与许兄一见如故,不在乎那些小节。晚辈也略通医术,这才请您出来,我给您瞧瞧。”
“好,好,那就有劳沈小哥儿了。我呀都是老毛病,也找了许多医生,都去不了根。你也不必太过当真,治不了也无妨。”
“我给您号号脉。”
许母伸出有些苍白的手腕
沈潮静了静心神,将三根手指搭到寸关尺上。
过了几息,又搭上另一只手。最后摸了摸许母的双手,很是冰凉。
“伯母伸出舌头让我看看”。
许母伸出了舌头,沈潮又仔细看了看,见其舌如地图周围有齿痕。这是典型动脉有堵塞,而且本身还有些其它老年病。
沈潮点头示意其可以了,开始沉思起来,许贯中也没有打扰。
过了数息,正色道:“伯母主要是心脏有损,还有些老年常见问题。这些都是陈年旧疾,单靠药石也只是维持。想来许兄定然找过不少名医,但非是他们医术不行,而是药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