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
又冲门外叫到:“武大,还不快些。”
说话间,武大郎也走进了房。
沈潮仔细一看,果然如书中记载那样。
面貌丑陋,头脑可笑,身材短矮,人物猥琐。
武大郎恭谨的拱手道:“几位官人可是要买炊饼?”
沈潮点点头,温和道:“正是,先拿来十个我们尝尝。”
“好嘞”。
武大郎已经将箱子拿到饭店门外,很快便用托盘端进来十个馒头。
坐在门口处的周平安将其接过,放到了桌子上。
这所谓的炊饼就是后世的馒头,所以跟自家做的没什么区别。
沈潮象征性掰了一块,放在嘴里,闭上眼仔细咀嚼。
待咽下了肚,才点头开口道:“嗯,做的不错。这是我自大名府一路吃过最好的炊饼,老哥的手艺是祖传的吗?”
武大郎听其如此夸赞有些不好意思了,施礼道:“回官人,不是什么祖传,只是小的做久了。俺这炊饼在清河县无人不知,都说好吃。”
“的确如此,你那些炊饼我一会儿都买了,咱们聊聊天。我这人啊,就喜欢吃。”
听其如此说,武大郎很是开心,露出一副大板牙。
沈潮看向周品安,说道:“你给这位老哥搬个凳子,咱们边吃边聊。”
武大郎面露惶恐,连忙推辞道:“不敢不敢,俺就是卖炊饼的哪敢和官人同坐。”
“唉,无妨,我这人不讲究这些。快快请坐,莫要推辞了。”
武大郎推辞不过,就坐了下来。
沈潮有些皱眉看向武大郎,问道:“在下略通相术,老哥眉目中隐有愁容啊,可否和我说说。”
武大郎愣了愣,惊讶道:“呀,官人真是好本事。小人的确有桩心事,憋闷许久。”
“来,说说,看看我能帮些什么?”
“哎,俺本有个弟弟,自幼相依为命。可前几月他惹了事,担心被抓便跑了。如今渺无音讯,也不知他如何了,是生是死。”
“哦,这样啊。那老哥可以放心,看你面相,你这弟弟不会先你离世的。”
武大郎愣了下,随即兴奋道:“那样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