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给为兄也算上一算。”
“好说好说,呵呵呵。”
又一把拉住武松,笑道:“二郎一同来,看你这面相便是好酒量。”
本要下去等候的武松,没想到沈潮还叫上了自己,这让他里暖暖的。
五人落坐后,身为主人的柴大官依次给斟满了酒。
又举起酒杯道:“我先敬沈兄和诸位一杯,来。”
几人纷纷举杯,一饮而尽。
“请吃菜,尝尝我庄子里的手艺。”
柴进对赵随几人说道,又给沈潮和自己倒了杯酒,将酒壶递给了武松。
看向沈潮热切道:“沈兄想必也知晓我家世,就劳烦给我算算未来如何?”
“好,我来给大官人卜一卦。”
说着便从兜里掏出一个钱袋,里面摸出六枚铜钱。
放在手中开始摇晃,然后撒在桌面,又整齐摆好。
如此动作,重复了两次。
此刻屋子里的人都不再交谈,齐齐看向他。
沈潮则双目微闭,手指掐算起来。
过了几个呼吸,神色越发的凝重,又盯着柴进的脸仔细端详起来。
柴进被看的有些慌慌的,问道:“沈兄可是有什么不妥,尽管直言。”
“哎,不敢欺瞒大官人。你这卦象不太妙啊,暗含杀机。”
柴进皱了皱眉,说实话他心里有些不太信。他是何人啊?后周皇室后裔,非谋逆大罪谁也不能动他。可这沈潮也不像对他有所图谋之人,之前武松的事来看也算有些本领。
还是淡然道:“沈兄但讲无妨。”
“三年左右大官人怕是有一场大劫,此劫极为凶猛。本应是死劫,但却多了丝变数,会有贵人相助。只是此后你这诺大家业,怕是守不住了,在往后的事便说不准了。”
“哈哈哈,沈兄怕是不知我有家传的丹书铁券。”
看其得意自信的样子,沈潮也没计较。
只是淡淡道:“在下怎会不知,难道柴兄还没看到这世道的规则已经乱了吗?”
沈潮也换了称呼,进而拉近些两人关系。
“沈兄此话何意?”
“当今官家荒唐奢靡,朝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