枪。
身边之人则是个瘦弱军官,头上鼻青脸肿。沈潮等人若是在此,便能认出正是昨日殴打的那名军官。
这会儿就听其咒骂着:“表哥,那伙贼人不会跑远了吧?”
壮硕将官道:“哼,你说那伙人山东口音,他们若是回去必经过此路。往东是沧州,那里也安排了人。往西那是怎么地盘,也安排了人手。
除非他们就赖在哪个村子里,再等一日。明早之前若是堵不到,便算他们命大。”
“若是让他们跑了,弟弟不是白挨打了,他们还羞辱我等。”
“告诉你多少次了,我就是个指挥使,少给我惹麻烦。你收取些钱财就是了,非要抢走人家女眷。他娘的人家人多,你也敢上去嚣张,真是长个猪脑子。”
“表哥息怒,这次是小弟错了,以后再也不敢。谁曾想那伙人胆子恁地大,竟敢殴打朝廷军官。”
“哼,虽说你是活该。可这等狂妄之徒,也需让他长长教训。”
沧州境内除了沧州城便只剩下零星几个小镇,沈潮等人接下来的路,一直到滨州都是人烟稀少之地。
车队午间也没有休息,下午时遇到村庄便早早的休息了。他们当中也没人走过这条路,谁知道前方还没有没有能住宿的地方。
此时沈潮正和周平安炙烤着一只全羊,武大则和刘玉娘一个和面一个烙饼。
“这肉厚的地方要用刀给割开,免得外面糊了,里面还是生的。”
沈潮教导着周平安,他现在就希望这小子快点成长,以后出门在外也有个厨子了。
吃饭时在院子中拼凑几张桌子,还架起了篝火。
武大武松还有王蓄都和沈潮几人坐在一桌,其他女人和孩子坐在另一桌。当然扈三娘除外,她就坐在沈潮下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