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头不必如此,你安稳日子过久了,又怎知人心险恶。你走后洒家在那相国寺待得也无趣,这鸟世道哪里都容不下好人。如今好了,你我兄弟又能整日吃酒,不比在那东京城快活?哈哈哈哈哈”
“师兄豁达,小弟自愧不如。关于这二龙山的事,还是让小徒说吧。”
曹正于是一五一十的将自己如何上了二龙山娓娓道来,听的鲁智深紧皱眉头。
“洒家便先在这落脚,等你家官人来了再说。你们这的规矩倒是颇和洒家胃口,若是那等专门欺压穷苦百姓之人,免不得吃俺一禅杖。”
“呵呵呵,兄长这般好汉我家官人见了定会欣喜。”
“洒家也好奇的紧,希望能早日相见吧。”
又向林冲问道:“弟妹如今可还安好?”
“哎,我还不知。在梁山时,那王伦气量狭小,时常刁难于我。便没有将娘子接来,怕她受颠沛流离之苦。前些日到了这里,我便派了人前往东京。希望早日能把娘子接来,免得再受那高衙内欺辱。”
“嗯,是当一家团聚。寻得机会,定要杀了那对狗父子。”
“当真是可恨!都是我林某无能,连累了妻子和师兄!”
“唉,不要再说这等话。”
曹正见气氛压抑,连忙转移话题道:“我已命人备下酒宴,咱们移步且喝个痛快。”
“走走走,洒家这两日嘴里都淡出了鸟味。”
听到要喝酒了,鲁智深立马来了精神。
在曹正上了二龙山之后,他的妻子和妻舅还留在酒家经营。
二龙山此时正在重新建设,还是山下安全些。何况他用的是假名张乐山,偶尔也会过来住几日。
就在曹正几人畅饮时,这间酒家来了位客人。
头戴斗笠,手里提把朴刀,腰间还挂着腰刀。脸色阴沉,还带着一大块青色胎记。
正是离开黄泥岗的青面兽杨志,此刻正打算前往水泊梁山投奔林冲。
身无分文的他,犹豫再三还是迈步进入了酒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