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这东西能行吗?”
“试试不就知道了。”
沈潮来到一侧摇柄处,用力摇了起来。
“这东西还是有费力啊,可惜没有齿轮组。以后用的时候,要几人轮流摇才行。”
赵随则把手放到出风口,随着沈潮摇动,立刻感受到了猛烈的空气流出。
“有风,真的可以。这样的强度,可比现有的强多了。”
沈潮停止才摇动,拍了拍手道:“行,那就装上吧。装好之后,让李政那两个手下过来,他们不是会炼铁吗。”
“好的老师,就交给弟子。”
“嗯,你们好好研究。为师也没炼过铁,只懂些基础理论。具体的操作,还需你们去摸索。”
赵随严肃的点了点头,眼神坚定。
此时已经进入七月,气温达到了最高点。
东溪村,晁盖家一处偏院之中。
七名汉子正赤膊着上身,坐在一起吃酒。
正是当日打劫生辰纲,除了白胜的几人。
酒至中旬,阮小二看向晁盖说道:“大哥,这几日风声如何了?”
“自然紧的狠,这么大的事整个济州都乱了。”
“咱们三兄弟在水边待的惯了,家中还有老母。过两日,我们便回去了。”
晁盖一听,面露苦闷。
“哎,我只想与兄弟们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却这么快便要有分别之日了。”
一旁的公孙胜开解道:“天下无不散之筵席,哥哥勿恼。兄弟们也不是在天涯海角,想见也是容易的。”
满头赤发的刘唐大声道:“若哥哥应允,把那些财宝给兄弟们分了,咱们各奔前程。”
“只要能和兄弟们在一起,我晁盖偌大家业亦可弃之,那些钱财算什么。”
吴用双眼微眯,目露精光。
轻摇羽扇,劝解道:“来日方长,如今朝廷昏庸,盗贼四起。谁有知日后如何呢,说不定哪天我等兄弟又要干翻大事。不说这些少兴之事,来,吃酒!”
“吃酒吃酒。”
众人继续欢声畅饮,好不快活。
看着眼前热闹,吴用心中盘算:那白胜素来好赌,得了这多钱财,怕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