率先质问道:“老匹夫,你们把我儿怎样了?”
扈太公看都没看他,淡淡道:“我与你无话可说,两庄之间的事你和伯虎去说。”
“哼!”
祝朝奉又阴狠的看向沈潮。
“两位公子都只受了些小伤,已派人包扎好,不会有事的。另外还有你们和梁山俘虏,一共几百人都已救治。”
祝朝奉这才心下稍安,语气有些缓和道:“此事的确是我祝家不对,老夫事前也不知。年轻人太过气盛,竟做出如此糊涂之事。让他们受些教训也好,贵庄的一切损失祝家加倍赔偿。还请看在往日交情,卖老夫一个薄面,到此为止可好?”
沈潮双手插在袖中,平静的看着祝朝奉。
等其说完了,伸出一根手指,不带一丝情绪道:“第一,写一份认罪书。将你们如何勾结梁山攻打我扈家庄的事,一五一十交代清楚。第二,将你们的土地财产全都交出来,只允许带走部分金银细软。
庄子里谁愿意跟随你们,自可离去。以后这独龙岗上,再不会有祝家庄。第三,我只给你们两个时辰,时辰到了我就会派人去官府报案。你们能逃多远,看自己本事了。”
“你说什么!”
祝朝奉怒目瞪着沈潮,仿佛要择人而噬。
沈潮露出不解的神情,疑惑道:“祝庄主难道以为我在过家家吗?今夜我扈家庄死了几十人,你们死了几百人。这一条条人命,总得有人付出代价。我说过出来混总是要还的,都是成年人了,别婆婆妈妈的。”
祝朝奉喘着粗气,咬牙道:“你胃口也未免太大了吧!”
“难道祝庄主不认为我很宽容吗?勾结贼寇,扰乱地方,致数百人丧命。你以为大宋的律法是儿戏吗?你若是我,可还会留一条生路给对方?我再次提醒一句,您的时间已经不到两个时辰了。”
说罢沈潮便平静的看着祝朝奉,不再说话。
祝朝奉死死盯着沈潮,呼吸逐渐平静。其实这样的结果,已经比他最坏的料想好多了。刚刚只是一时气愤,还想着或许有些转机。可事到如今,他明白自己无路可走了。
半晌后,仿佛老了许多。
起身佝偻着背,对扈太公和沈潮拱拱手,苦涩道:“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