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员外,您投了多少啊?”
“呵呵,不多就三千贯。西门大官人开口了,我总要给些颜面。”
“那就是说您这次领了四百五十贯?”
“没,我才投半个月。按照他们的规矩,只有一半的红利。”
问话之人点点头,表示明白。
“倒也不错,不知能否长久啊。”
刘掌柜四下瞧了瞧,压低声音道:“我看没什么问题,那墙上的字,我可是花钱找人看过。的确是当今蔡相所作,一般人谁能弄到。而且很多人都说了,的确是蔡相府上的人办理此事。”
“那我便先投一千贯看看怎么样。”
“嗯,我也再观察俩月。若依旧如此顺利,还做什么买卖啊。”
待所有人都领完了凭证,西门庆敲了敲桌案道:“好了诸位,都静静。孙先生就快来了,大家一会儿有什么不明白的都可以问。”
说话间,一名十分儒雅的中年文士被人引进了厅堂。
除了西门庆和王真,还有数人纷纷上前施礼。
众人见此,便都确信了他的身份。
假扮成孙庭的李政先向在场众人拱手道:“见过诸位,都请落坐吧。”
他自己也坐到了主位桌案之后,面向众人。
“想必大家已经对我们的生意有些了解,我就不再赘述。有何疑问,今日尽管问来。”
李政此刻表现的有些傲慢,好像并不在意在场之人是否投钱。
众人都互相看看,过了片刻,一名五六十岁老者起身拱手道:“见过孙先生,小人是做布匹生意的。听西门大官人讲,汇金楼将筹来的钱,全去和异域人做生意。为何在下去南方进货时,却从没见过啊?”
李政气定神闲,解释道:“以往生意规模有相府,以及一些亲近之人足够了,哪里会轮到别人。只是去年开发了几条新的商道,又发现几座金银矿脉。若是等资金充足再去做,会浪费许多时机。好在相爷精通理财之术,你们才有了机会。”
“哦原来如此。”
“不愧是相爷啊。”
底下很多不解者,都窃窃私语起来。
问话老者也若有所思点点头,拱拱手坐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