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人像一尊毫无感情的雕像,对他的呼喊充耳不闻,眼皮都没抬一下,依旧全神贯注地翻阅着卷宗,手指时不时在纸张上轻轻摩挲,似乎在寻找什么重要线索。
苏建刚见对方没有回应,心中的焦急愈发浓烈。
他猛地站起身,双手用力拍打着桌子,发出“砰砰”的巨响,大声吼道:
“长官,我冤枉啊!”
这一声怒吼在狭小的审讯室里回荡,震得空气都微微颤动。可中年人依旧无动于衷,仿佛这一切都与他无关,他的世界里此刻只有面前这叠厚厚的卷宗。
苏建刚满心疑惑:
“难道他没听见?还是根本不想理我?他到底在看什么?我真的要被困在这里了吗?”
苏建刚急得冷汗直冒,豆大的汗珠从额头不断滚落,浸湿了衣领。
他不停地诉说着自己的冤屈,言辞恳切,声泪俱下,可回应他的只有死一般的寂静。
就这样,又在煎熬中度过了四个漫长的小时。
苏建刚的心像一只被困在热锅上的蚂蚁,焦躁不安,每一步都踏得沉重而急促。
而中年人则像被卷宗里的内容施了定身咒,眼睛死死地盯着那几张薄薄的纸张,一刻也未曾离开,仿佛卷宗里藏着解开宇宙奥秘的密码。
终于,中年人有了动作。他缓缓抬起手,从耳朵里拿下两个耳机,轻轻咂了咂嘴,自言自语道:
“哎,没电了!”
那声音不大,却像一道惊雷在苏建刚的耳边炸响。
苏建刚听到这话,差点气得当场昏厥。他双眼瞪得滚圆,满是不可置信,敢情自己声嘶力竭地吼了整整八个小时,对方竟然压根就没听见,这简直比直接判他有罪还要让他难以接受。
他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愤怒和屈辱:
“凭什么这样对我?我要出去,我要找林墨算账!”
中年人站起身,转身向门口走去。苏建刚见状,立刻扯着嗓子吼道:
“长官!我是……”
中年人不耐烦地转过身,眉头紧紧皱成一个“川”字,语气中带着一丝厌烦:
“知道了。被冤枉的嘛!我知道啊!可那又怎么样?待满24小时,会放你出去的!别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