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揖,行了一礼。
如今,他已入华清大学就读,按照辈分说,也算是梅祖望半个学生了,此刻执弟子礼,也说得过去。
“你便是苏青云?”
梅祖望先是惊讶,随后眼中闪过一抹惊喜,摆手道:
“小友不必多礼,以苏小友的才华,你我平辈论交,也自无不可。”
此言一出,周雁冰眼皮微微一跳。
要知道,周雁冰在梅祖望面前,那可都矮了一辈,要行弟子礼的。
而梅祖望竟然要和苏青云结为忘年之交,当真是令人好生嫉妒。
“梅老过誉了。”
苏青云再次拱了拱手,面对这样德高望重的老者,该有的礼数还是要有的。
“苏小友不必谦虚,我观苏小友的书法,气势奔腾,汪洋恣肆,透露出了一股雄迈之风,真是快哉快哉。”
“而且从这书法之中,可以窥见,苏小友的绘画想必也是非同凡响啊!”
梅祖望乐呵呵地说着。
华国自古以来,书画不分家。
凡大书法家,在绘画一道,也不会太弱。
同理,大绘画家,在书法方面,也不会差太多。
“绘画一道,略懂一二。”苏青云谦逊的笑了笑。
梅祖望道:“老夫有个不情之请,不知小友可否答应?”
苏青云道:“梅老是前辈,但说无妨。”
“哈哈。”
梅老笑了笑,道:“小友今日若有闲情,可否为我写一幅字画?”
“自从老周得了你续写的《滕王阁序》,视若珍宝,天天在家临摹,我们这些老朋友啊,想借来看一看,他都不允许!”
“无奈,只能借来临摹本欣赏,可惜这临摹的终究是假的,看着不过瘾啊!”
听到这话,苏青云总算明白这临摹范本是从哪里流传出来的了。
原来,这都是周元培临摹的啊!
难怪这临摹之人的水平,也是不凡啊。
“梅老你客气了,一幅字画罢了,小子这便写来。”
苏青云当即便答应下来。
事实上,他也十分敬重梅祖望。
这位当年弃文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