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是品了夜色过剩,有些醉了,于是姜风璂开始有些随意地胡言乱语:
“但我一开始,应该也不是这样的吧。”她有些迷茫道。
“我是有些期望的,希望有这么一个人听我随便说些什么,但我怕会让她不舒服。”
“不介意的话,你可以说给我,我一直会听。”
嬴霍江双手随意地搭在栏杆上,看似随意,但是却很坚定道。
姜风璂愣了愣,其实以前不是没有人听她说说心里话。
只是后来分道扬镳,自己遗憾的同时可能更多的是无措和无奈。
心里的人走散了,随同散了的还有那份对感情的信任和坚定。
后来,她习惯了这种暂时的陪伴,也做好了任何人都会随时走散的准备。
与人再相交,倒不是不真诚,只是会多些防守,不为别的,只为保护自己,在分别的时候留自己一个体面。
“谢谢你。”
姜风璂脸上没有太多情绪,只是有些苦涩的笑意,但是或许没让嬴霍江看出来。
其实自己只是礼貌的回答,对于那人是否真的可以一直听,她自己原本并没有太多期待。
许是破罐子破摔,按往常,姜风璂的话并不算多。
可能是今夜高兴,一时没控制住,也觉得虽是第一次见面,但好歹救了自己,看嬴霍江也没有什么不悦的表情,于是便倾诉更多:
“你知道嘛?”姜风璂似是打趣地说道:
”我小时候还蛮骄傲的,家里虽不至富裕,但爹娘总会依着我的性子,培养我一些喜好,雅乐舞,丹青,虽没有精通,但也是拿得出手的。”
“以前也会偶尔拿出来练练的,不过后来很少了。”
姜风璂似乎有意隐瞒,不想再提,脸上浮起一丝无奈和苦涩的笑意。
“你还”。
嬴霍江的话还没说完,被姜风璂拦道,她不愿多说,便扯了其他的。
“你呢,说说你吧,我很愿意听别人的故事的,不会觉得烦的。”
姜风璂隐去了方才脸上的怅然无奈,又是有些假假的笑,但是尽量装的不被发现。
这样的伪装,其实嬴霍江很容易就发现,但是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