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风璂闻声,顺着他的目光看去。
果真是苏闲止。
姜风璂轻笑了一声:
“我可不信什么巧合。”她挑了挑眉,又接:
“嬴霍江说的命运既定,我很是认同。走吧?”
说罢,便同华阳淮汉上前去。
苏闲止方淋了雨,这会儿正低头仔细地拂了拂身上的雨水,忽地面前两个身影出现,她动作稍稍顿了顿,而后抬头和她们对视。
“二位是?”
苏闲止对莫名的来者礼貌问道。
“抱歉,打扰苏姑娘了。”姜风璂先一句歉意做礼道。
无论错没错,真诚“道歉”的法子可谓屡试不爽。
“那时苏姑娘上诉状,我也在场。只恨那人颠倒黑白,是非不分。”
“我同苏姑娘的遭遇相似,皆是受了仲孙赫维一伙儿人的偷天换日。”姜风璂善意撒谎道。
她没有细说,也不必细说这其中的过程,因为自己笃定苏闲止不会起疑心。
想来她也并不会在别人“伤口上撒盐”从而细究那么多。
言毕,苏闲止稍稍皱了皱眉头,顿时情感上涌,不禁感同身受起来。
华阳淮汉静静在一旁望着,不语。
姜风璂顺势又道:
“众智所为无不成,所以便想来找您商讨,看能不能找到一些证明那厮冒名顶替我们的罪证。”姜风璂直切主题,表明来意。
“不知苏姑娘可愿我们同您一起?”又是一句道。
“当然。”苏闲止听过,不加丝毫犹豫:
“既是同命人,我们理所应当互相帮助。”
姜风璂客气做礼道:
“多谢姑娘。这边坐吧?”她眼神示意苏闲止去方才靠窗的座位。
片刻,三人便聊了起来,而姜风璂则是尽可能地将话题向她那边靠,不让她察觉到不对劲。
而苏闲止也确实没有起什么疑心,便如实地说出了,被那厮冒名顶替的整个过程,以及目前已经掌握的线索。
就连华阳淮汉在旁听地都差点信以为真。
诚然,姜风璂很会“撒谎”。
三人聊了两刻钟左右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