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道:
“风月场”,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又是顿了顿迟了迟,还是开了口:
“你觉得她们会在想什么?”
这话也是问的莫名其妙,但丌官觞尹还是接了他的话:
“不同人遭遇不同,所求目的也不同,那里的人也不都一定求个一时极乐或者什么,不过她们怎么想,与我们又有何干?”
“”。
华阳淮汉看了看他,脸上没什么表情,也不多说。
“你不会想说,在那里风月惯了,喜欢上了那里哪个美人?”丌官觞尹看着他打趣。
“是。”
华阳淮汉干脆的一声,让丌官觞尹有些愣住,没想到他会直接这么回答出来,随后开口:
“你若是玩儿玩儿图个乐子便罢了,或者带入府中顶多做个侍从,其他的,你还是不要想了。”他道。
“也是,不想了,随意吧,哈哈。”
华阳淮汉有点儿莫名其妙,似是有些避开他的话,不愿回答,转头看向了门外。
“”。丌官觞尹也是不言,只是看他。
“搞不懂”他看着华阳淮汉一脸难以言说的表情,摇摇头:
“真的搞不懂哇。不过——”
话没说完,他先给华阳淮汉倒了杯酒,又给自己倒了一杯,敬了他:
“还好我愿意陪你。”随后便一口闷了。
见他如此,华阳淮汉也是承礼,接过他的酒便也喝了下去。
“我打算出去云游了,出去走走,在这儿待的腻了,出去见见不同的人和事,让自己宽宽心。”华阳淮汉道。
“哦?怎么突然想去云游了?不会是想陪着哪个人游山玩水去了吧?”丌官觞尹道。
“我若是真和那人去逍遥了,你如何?”华阳淮汉也是看着他打趣道。
“那我真是少了个得力助手啊。你虽无心这局,可你的手段不在那卫公之下。”
“我知道你所求不过一片清静和祥之境,只是这世间之事从不如人愿,何必又执着于不存在的幻想?与其自陷于虚幻,倒不如想想当下,如何对付那卫公,如何说服你父亲?”丌官觞尹道。
“你说服不了我,就像我说服不了我的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