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少,皆是聚集在此。
接着,那女子换了语调,道:
“我本是那街坊有名的貌美才女,歌舞身姿邻里皆为称赞。虽未及倾国倾城,却足让人过目不忘。”话落,女子脸上似很是自豪骄傲。
“踏摇,和来!”
“只叹后来嫁于那苏氏郎。其貌且不扬,既未能在官场得意,又不能挣取钱财。”女子愁容道。
“踏摇,和来!”
“为人言语无不浮夸,明明是个无能之人,嗜饮酗酒,竟自号郎中罢!”
“踏摇,和来!”
“苏氏郎常醉后殴打我,让这身心皆是疲累痛苦,我实在受不了这煎熬,便与街坊邻里诉说我的遭遇,希望心中能得到宽慰。”
“踏摇,和来!”
“只是她们也无可奈何。若遇那同遭遇的女子,或能多共情。可大多不解,更有甚者,嘲笑讽刺我的遭遇,实在是让人无力悲痛。这世间谈何感同身受?不过都是那冷言旁观的过路人!”
“踏摇娘苦,和来!”
话落,女子则是掩面哭泣,台下偶有女子神色有些恍惚难堪。
不多时,一男子摇摇晃晃地走了上来,右手手上还提着一壶酒坛
只见男子嘴里不知念叨着似是抱怨什么。
忽地,好像是反应过来,男子先是朝着女子这边看了一眼,瞧着有些呆滞,思索了片刻,而后情绪便莫名地爆发,突然将手中的酒坛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就好像是故意做出这一幕给女子看似的。
女子也是害怕地身姿抖了抖,往后退了退。
男子见女子这般似乎是上了瘾,于是便疯了似的冲着女子跑去,但步伐很是摇晃,看着有些好笑,嘴上还不时地破口大骂着。
“踏摇娘苦,和来!”
如此,便是一女子狼狈地逃跑着,躲避那个带给自己无尽痛苦的人。
男子则是无能地将所有怨气发泄在女子身上。
对这男子而言,他的妻子不过是他的“附属物”,是他在这窘困的一生,唯一可以支配的奴隶而已。
这出戏道是无不精彩,滑稽至极。
若让一些人评道,不过是上不了台面的琐碎杂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