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刈水似是被她的情绪带动,不自觉也是唇边笑了笑。
“多谢你。”干净利落一句,听着完全就是一句敷衍,不带任何感情。
大雪中,两人如此静默对视,却是谁也猜不出谁的心思。
“对了,你的手怎么一直藏在袖口。之前听别人说,你虽生了新的骨肉,但有时疤痕会复现。”女希装傻问道,手从肩膀离开,说着便要去拉她的手腕。
“要不要我帮你看看,我认识几个医术很厉害的,或许能帮到你?”
“不用不用!”刈水有些惊慌一句,见她要拉起自己握着匕首那只手,赶忙退了几步。
女希见她有些应激的反应,自己蹙了蹙眉头。
“我还有别的事,就先不久留了。今天还是要多谢你。”刈水不愿多待,谢过一句,转身便要离开。
“还有你说得那些话。”她犹豫片刻,又开口道:
“我嫉妒你但是。”
“我也欣赏你。”
话落,女希从她眼中似乎亦是看到了一丝珍惜的意味。
只是这情感复杂交织,她一时也分不清是哪种情绪更多些。
不多时,刈水便带着女希给的大氅匆匆离去。
“”。女希在原地望着她离开的背影,须臾,方抬起左手。
她竟是凭空用法术生出一个与刈水一摸一样的刺刀。
她凝神不语,死死盯着手中的利器,无奈而怅然一句道:
“确是个千年难遇的上等法器。”
“可是刀剑无眼,最不应该伤到的,便是自己的盟友。”
话落,她复又望了望刈水远去的方向。
冷风依旧凛冽,白雪仍旧纷扬。
再刺骨的冷风也催不动意志坚定人的决心。
女希便一人站在寒霜瀑雪中,迷茫一句:
“女子,何时才能卸下束缚在身上枷锁呢?”
问天地无声,问旁人无应。
这个答案,她要用千年的时间去探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