淮汉心弦颤了颤,却又早已知晓。
“你不了解全部的姜风璂,能配的上她的,除了嬴霍江。”
“没有别人。”
顿了片刻,又是接道:
“只有她才明白,她这一路的荆棘坎坷有多么不易。”
姬漓愿抬眸看去女希,神色松了松,多了份珍视,收了柔媚的语气,感慨一句道。
话落,华阳淮汉像是被突然警醒,亦是看向那边的两人。
“”。
皆是不语。
良久,华阳淮汉方开口,似是解释一句道:
“我没有向她表达,自然也无须,也不渴望她的回应。”
“能够站在她身旁,与之并肩同行,已经是我千般幸运。”
他语气中,竟是带了有些让人可叹可畏,又让人揪心的隐忍情绪。
不多时,华阳淮汉又是假装放松一句,唇边添了抹不恰当的笑意,道:
“与她出来同游,并非只为她。”
“真的吗?”
姬漓愿柔媚一声反问试探着。
他话还未完,却被她及时一声打断。
华阳淮汉:“”。
“呵——。”姬漓愿轻笑一声,又接过:
“是不是为她,我不知道,得问你自己的心。”
须臾,她挑了挑眉看向那边,不再为难华阳淮汉:
“骗了我倒也罢,可千万不要把自己骗了。”
她语气平淡,华阳淮汉此时却是不语。
——
“那我和姬漓愿在此处等你们,我们就在附近跟着,视野不会离开。”
嬴霍江习以为常地给姜风璂整理了下衣衫,一如姜氏城内,金兰台时初见的场景。
“若有危险”。
“你会来救我们。”姜风璂笑了笑,接过嬴霍江的话。
嬴霍江闻声,亦是轻笑过。
“多谢。”华阳淮汉回道。
皆是抬眼看去,嬴霍江道:“不必。”
“本该如此。”
华阳淮汉:“”。
他似是没从方才的情绪中走出来,换了片刻才点了点头,淡淡一笑应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