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都说我欺负她了,那我问问你们,她从小学就跟在我身旁,都七八年了,既然晓得我总欺负她,如今我都要和她断交了,她为啥还缠着我,求着我和好?”
她这么一问,众人面面相觑,最后目光都聚焦在梁红柔身上。
王希荣也不解地问道:“红柔,孟初筱天天欺负你,你咋还和她玩?像她这种总欺负人的,你还是离她远点儿为好。”
有些人已经想明白了其中的门道,不再吭声,而另一些人则劝说道:“就是,红柔,别搭理孟初筱了。你要是原谅她,她肯定会欺负你一辈子的。”
梁红柔哪舍得自己的“摇钱树”,慌张地说道:“初筱是我的朋友,一辈子的朋友,她没欺负我,真的,她对我很好。”
说完,上前拉住孟初筱,眼泪又淌了出来,“初筱,我错了!你别不理我,咱们像以前那样不好吗?”
孟初筱甩开她的拉扯,说道:“不好!”
梁红柔踉跄了两步,要不是身后同学扶着,险些摔倒,可身后同学不乐意了,“孟初筱,你咋这样?梁红柔都认错了,你还不依不饶?”
“她认错我就得原谅她?就要像以前那样管她吃喝?要不这样,我向你认错,跟梁红柔和好,毕业前这几天,中午你负责我和梁红柔的午饭,带肉的那种,你看行不行?”
那同学瞬间尴尬了,涨红了脸说道:“我……我自己都没肉菜吃,咋可能请你吃肉。更何况,本来就是你的错,你认个错,我凭啥请你们吃肉?”
“孟初筱,你太过分了!现在谁家不缺粮?同学们的饭票都来得难,你咋能一张嘴就让人请你们吃饭,还吃肉?资本家都没你这么剥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