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是叫我姑娘、小姐的。”
听到蒋和越的解释,张遮愕然了一瞬,看着昏黄烛光,映着的侧脸,挺直的鼻梁与微抿的薄唇。
张遮无奈的垂下眼帘,这个从小一起长大的伙伴他还能不了解?
因为继承了母亲的长相,虽然一看就知道是个男孩儿,但也总被一些不长眼的人故意调戏叫他姑娘。
“套麻袋可以,可别透露了你们的身份,不然被书院知道了,有你好看的。”
蒋和越认真的点头:“放心,我知道。”
说着就要往外走,开门时突然想起什么,转头道:“要是我晚了没回来你就把门关好睡觉,明早你还要去上值呐。”
张遮不在意的点点头:“你别回来太晚了,要是被秋姨发现,可就惨了。”
想起他娘生气时默不作声的流眼泪,他爹比自己生气更气愤,他少不了持续很长时间的高强度训练,那可不是普通的惨。
“知道了,我一定早点儿回来。”
蒋和越说着就出了门,看着他离开的背影,面色严肃的张遮挂上淡淡的笑意。
隔壁的房间被打开,张母走出来看了看关上的大门,转头问张遮:
“小越又跑出去了?”
张遮点头:“娘,你别和秋姨说。”
张母笑着指指自己的耳朵:“我可什么都没听到。”
张遮无奈的笑了笑:“娘,你也不想和越被岩叔练的两天下不了榻吧?”
张母想了一下摇摇头:“算了,你们的事我可管不着。”
似乎想起什么,张母看向张遮问:“小越好像今年要参加县试吧?”
张遮点头:“是今年,陈夫子同意他参加了。”
张母感慨道:“你和他都是被陈夫子看好的学生,当初你放弃科举一道,陈夫子来劝了好几次,听说陈夫子难受了很久。”
她看向大门的方向叹了口气:“好歹有一个参加科举。”
张遮垂眸听着母亲说完后,轻声道:“娘,每个人走的路都不一样。”
张母转头心疼的看向张遮:“娘知道,休息吧,明天还要去上值。”
说完她就回了自己屋,张遮听到关门声,微微叹出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