枚玉佩而把女儿嫁到外族。
到第三日,柳既安这边依然冷冷清清,连他的随身小厮都偷偷跑到对面去下注了。
第五日,似风城的信使到了:左蹊不日便会将左临星送往披花谷。
柳既安就这么赢了。
族人们为自己输钱捶胸顿足之余,忍不住要“夸”柳既安两句:“少君不愧是纨绔中的翘楚,只有少君这样的人,才能看出左蹊的道貌岸然。”
这位柳少君赢得钵满盆满,又即将抱得美人归,自是要撒欢的。当晚就大设酒宴,席间互酢不休,酕醄酩酊,酣湎达旦。
他醉了个尽兴,醒来时已过了两天两夜。
睁眼,便瞧见床头放了把软椅,他哥柳覆青坐在那儿,“一个坏消息,一个更坏的消息,先听哪个?”
柳既安揉揉眼,“坏消息。”
“左临星不愿意嫁给你,已经跑了。”
柳既安彻底醒了。
不过他很快便接受了这件事。一面之缘的凡人女子罢了,即便生得倾国倾城,也不足以牵动他什么心绪。
他打了个血盆大口的哈欠,“那这回,左蹊该送玉佩过来了吧?”
“玉佩也没了,左临星逃婚之前和她爹大吵了一架,把玉佩摔碎了。”
柳既安冷笑,“这父女俩还真是亲生的,一个为了玉佩舍弃女儿,一个为了自己不顾百姓的死活。”
柳覆青瞄了他一眼,“左蹊已经送了信,让另一个女儿替嫁过来。”
“他不是只有一个女儿吗?”
“他还有个义女,叫左如今。”
“左如今……”柳既安支棱着腿坐起来,在酒气刚散的脑子努力寻找关于这个人的一鳞半爪,“长得怎么样?”
“你见过的,去年押送岁贡的那个女子,骑了一只雪纹黑虎,还惊了你养的小鹿。”
“那……不是个女司使吗?”
说左如今他不知道,但要说那位女司使,名声可就大了。听说当初混战之时,这位女司使以凡人之躯,愣是冲开了蚀月族三道大阵,差点拉上蚀月族长同归于尽。
“她就是左如今,”柳覆青拍拍弟弟的肩膀,“这就是更坏的消息。”
房间里安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