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了,非扒了我的皮不可。”
方知义斜了他一眼,“她又不敢扒我的皮,让开!”
方循礼吞了吞口水,终究开始没敢阻拦。
慕风的罩门早被连顾的簪子定住,身上的发力点也都被方循礼的钩钉刺穿,浑身上下使不了一点力气,像件破衣服似的被方知义拎在手里,挂到了旁边的刑架上。
方循礼生无可恋,“牢里这些招数我都已经用过了,你审不出来的……”
方知义:“谁说我要用你的招数了?”
她转身从旁边的刑具台上取了把最简单的小刀和一块帕子,然后从腰间取出一个小瓶子,拔出瓶塞,从里面倒出几滴水滴在帕子上,然后用湿帕子在小刀的刀刃上反复擦了两遍。
方循礼:“城主身边的人,动刑都这么干净吗?”
方知义没急着回答他,而是走到慕风身边,抬手用那把小刀在慕风脸上割了道寸长的口子。
然后,她收了手,在刑具台边找了个凳子坐下,翘着二郎腿闭目养神。
方循礼:“这就完了?你耍我呢吧?”
别说方循礼,连慕风本人也有点懵,这一刀对于他最近受的刑罚来说,跟蚊子叮没什么区别。
就在慕风不解之际,突然察觉到了不对劲儿。周围的一切都开始晃动起来,很快他发现不是周围在动,而是自己在动。
可是,明明自己被牢牢的绑在刑架上,分毫都动不得……
紧接着,眼前开始模糊,连那两个凡人官差的说话声也开始带着回音,恍惚间听到那个女官差的说话声,“别急啊,这是我偶然得来的秘法,叫幻心水,等药效顺着他的伤口渗进身体里,他就会失去意志,你问他什么,他就会答什么……”
“真的假的?真有这么神?”
“你等会儿不就知道了?”
“你怎么不早点拿出来?”
“我也只有这一小瓶……”
慕风还想听他们再说什么,可是已经听不清了,他整个人像是坠入了一片虚无,一直往下掉……
牢房里,方循礼看着目光逐渐迷离的慕风,转头问方知义:“你这药……真的假的?”
方知义又白了他一眼,“要是真有这种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