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人聊了半天,还是没什么办法,眼瞧着天色渐晚,也只能揣着这样的心事回家。
进了后院,见连顾房间还亮着灯,便走近几步。
而屋内的情状,倒是让左如今愣了一下。
连顾屋中还是堆满了书,不同的是,左培风居然也在连顾房间里。二人面对面席地而坐,时不时还商讨着什么,像是在学堂一般。
正纳闷儿呢,岳伯伯端着茶点过来,要往屋里送。
左如今伸手拦住岳伯伯,“他俩什么时候关系这么好了?”
老头笑了,“家主这两日不在家,这顾先生和小少主一起看书已经有两天了,我瞧着小少主还挺喜欢顾先生的,一睁眼就往他房间钻。”
果然,连左培风那种狗脾气都能瞧出连顾的好。
左如今叹了口气,再想想连顾过两天就要走,愈发觉得遗憾。
岳伯伯打断了她的思绪,“家主,你这手怎么了?”
“小伤,没事儿……”
“哎,你这年纪轻轻的,不是这儿受伤就是那儿受伤,这可怎么得了?”
“哪儿有您说的那么严重?能伤我的人也不多……”
连顾听到外面的说话声,转头往外看,左如今立刻将手负在背后,示意岳伯伯赶紧进去。
左培风也往外看了一眼,见是左如今,又立刻骄傲的转回头去,并不打算搭理她。
倒是连顾起身走出来,到左如今近前开口便问:“司使受伤了?”
左如今:“?”
自己不是已经把手藏起来了吗?他怎么知道的?难道他灵气已经恢复了?
还是说……今天在山上救她的人竟是连顾?
连顾似乎看穿了她的胡思乱想,“你身上有药味。”
左如今失笑,看来自己这根弦绷得太紧了,竟把最简单的事想得复杂了。
一瞬间,她脑子里突然有什么东西一闪而过。
对啊,明明有最简单的线索,她怎么给忘了?
司使大人立刻转朝不远处的方循礼,“循礼!”
方副使一闪身就到了她眼前,“怎么了?”
“你认识的雕刻师傅多,去问问最近有没有人去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