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本也不太可能是寻常人。
于是,卞掌事与左司使对面而坐,很快聊起了正经事。
这位卞掌事今日出来的目的和左如今差不多,都是为了访察民情,只不过他在钱财用度之事上懂得更多,于很多细微之处也更加敏锐,许多左如今看不到的东西,经他一说,顿觉醍醐灌顶。
连顾在一旁默默听着他们说话,忽然察觉远处的巷子口似乎有灵气正在结阵。
连顾眼睛盯着那巷口,右手合指在自己左手腕处轻轻一敲,那边巷子口就像是被谁无声弹了个脑瓜崩儿,一道障眼法“啪”的破掉了,现出屏障后的一个人来。
那人是个青衣道士模样,身形滚圆,见屏障破了,转头就走。
连顾回头看了左如今一眼,然后抬腿朝着那个方向追过去。
当着街上的行人,他不好直接飞过去,只得手中暗暗捻了道绳索,给那胖子的去路使个绊子。
等连顾追进无人的巷子深处,那青衣道士的双腿正被散着清光的绳索死死缠住,他也不挣扎,认命的躺着,像一条又白又胖的等死的鱼。
连顾上前几步,低头看着他,“你是何人?”
胖子眼缝细细的,几乎看不出是睁眼还是闭眼,“你不认得我,我可认得你啊,连顾仙长。”
连顾眉头一紧,“你到底是谁?”
胖子笑了,枕着自己的胳膊,一脸无所畏惧,“你别白费心思了,我知道你灵气至纯,天生没有恶念,也不能杀生。所以你就算再有本事,也没法审我,更威胁不到我。”
连顾看着他一脸自信的样子,也露出点笑来,“若是一个月前,我的确拿你没办法,但我现在只需要把你抓住,交给左如今,她有的是办法让你开口。”
他说着,低头拎住胖子的衣领,像提着条鱼一样提着人往外走。
胖子有点慌了,拼命拍打连顾的手,“连顾,你要是敢把我交给左如今,我就把你的秘密告诉她!”
“我问心无愧,怕你告密?”
“我知道你活不了多久了!”
连顾手上好像突然被卸了力,差点就松了,又赶紧恢复神智重新把人抓住。
胖子察觉到了他这一瞬的迟疑,立刻继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