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顾就知道瞒不住他,老实巴交点了个头。
“回去歇着吧。”
连顾没动,“师父,徒儿还有一事……”
闻丘浅淡的眼睛盯着他,窥心似的,“想去几天啊?”
连顾眼睛一亮,“我……真的能去吗?”
“心都飞了,在哪儿待着不都一样嘛?”闻丘捏着手里的果子,“两筐果子就把人骗走了,儿大不中留啊。”
连顾一声不吭,没敢说自己还搭了个发簪。
“去吧,每隔七天,回来洗一次髓。”
“是。”
“为师知道你现在瞧什么都新鲜,但也尽量收敛着些,别像上次那样搞得一身杂念回来,你不怕疼,我还嫌累呢。”
“徒儿谨记。”
闻丘笑,“还谨记?你就装吧,谁还没年轻过啊?出了这个门儿你就忘了。”
连顾:“那徒儿……尽量记?”
闻丘面色端正了些,“第一,不可杀生,第二,不可破身,第三,与你灵气有关之事,不可以让任何人知道,包括那个小司使。”
他每说一条,便伸出一根指头,三条说完,他的手在连顾面前晃了晃,“这三条,才是要谨记。”
“徒儿明白。”
闻丘三根指头一捏,打了个响指,语气重新轻快起来,“去吧。”
“多谢师父!”
左如今这一日依然没什么收获,查来查去,连学生们的家世背景都查了,除了其中两个孩子的父亲是高官,其余依然看不出什么异样。
天快黑的时候,她又和方循礼回了一趟学堂。
方循礼已经有点没信心了,“司使,你说那个女尸的目的会不会根本不在学堂?万一这里只是她的一个幌子呢?”
“我也想过,但她只是一个傀儡,不可能做出太复杂的事情,按照她所走的地方来看,学堂还是最有可能出事的。如果学堂查不到,别的地方更是大海捞针,只能让小五带人先带人四处看看。”
她说话的时候,方循礼正沿着一排书柜翻找。
方副使拍拍手上的灰,“你说的都对,只不过这学堂一直封着,终归不是办法啊。昨天有个孩子在外面玩,差点被马车给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