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了,“弟子……”
闻丘转头问观壑,“你去看过了吗?”
观壑:“看过了,伤了脊柱,一时半会儿定是站不起来了。”
闻丘想了想,“脊柱啊……用青熔兽的内丹,或许可以一试。”
观壑:“早就没有了,那玩意儿你闭关之前就用光了。”
闻丘:“我闭关了三年,你就不能再去收一些?全指着我啊?”
“我得替你守着隐雪崖啊,哪有空闲出门?再说,那种凶悍的事,也不太适合我这种儒雅之人来做。”他脸上的酒晕还没退,但大言不惭起来眼都不眨一下。
左培风也是头一回见识两个大尊长没皮没脸的斗嘴,小心翼翼的开口道:“弟子愿意去打青熔兽,也算是将功补过。”
闻丘:“青熔兽凶猛的很,不是你能应付的。”
他突然像想起什么似的,“对了,青熔兽通常在何处出没?”
“好像是似风城附近吧?”
闻丘拍拍左培风的肩,“给家里传信吧,让他们送一颗青熔兽的内丹过来。这件事,该将功补过的本就不是你,是你爹。”
“我父亲他……”
闻丘:“就这么定了。”
他扔下这句话,便直接甩袖出门了。
观壑生怕左培风叫他,眨眼间也溜了。
屋里只剩左培风和连顾大眼瞪小眼。
连顾走过去把他扶起来,左培风的面色比进门时还难看,“师兄,你能不能帮帮我?我父亲的性子你是知道的,宋擎又是因为记恨我们家才与我起了争执。此事若是被他知道,不知道又会生出什么麻烦来……”
连顾也有点为难,“我若是私自下崖帮你捉青熔兽,师父一定会发现的。”
“我不敢劳烦师兄……只是我……”
左培风从小到大都是被左蹊安排得明明白白,极少自己去面对什么。连顾更是最近才开始见识了人间的真正模样。这俩人的人生阅历加起来都没有寻常人一年的多,只剩下了沉默的份。
左培风又想了一会儿,“或许,只有一个人能帮我了……”
连顾与他四目相对,“你是说……司使?”
“嗯,即便我告知父亲,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