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纷纷投来好奇又畏惧的目光。
慕容意却全然不顾,他的思绪仍在愤怒的漩涡中打转,手心再次拽紧,不由得冷哼一声。“哼~~”
杜海一路小跑,双手捧着烧刀子,满脸堆笑地来到慕容意面前,点头哈腰道:“王爷,您要的烧刀子来啦!这可是小店的镇店烈酒,寻常人抿上一小口都得呛半天。王爷您海量,肯定不在话下。小的斗胆问一句,要不要给您准备些下酒的小菜,这光喝酒,喉咙怕是受不了哇。”
慕容意眼神一凛,怒喝道:“本王的事不用你管!下去!本王就喝酒!”
杜海无奈地摇摇头,虽心中有些许心疼,却也不敢再劝,走到吧台继续算账,时不时抬头看慕容意,却是敢怒不敢言。
慕容意端起酒杯,看也不看,仰头便灌。第一口酒入喉,仿若一条火线直直坠下,喉咙瞬间被火辣之感充斥,他的五官瞬间扭曲,面目狰狞,额头上青筋暴起,显然痛苦至极。然而,他并未停下,反而一杯接着一杯地猛灌。
在场之人,有的面露惊愕之色,嘴巴大张,眼睛瞪得如同铜铃,似乎不敢相信有人能如此生猛地喝这烈酒;有的则是一脸担忧,眉头紧皱,眼神中透着一丝怜悯,仿佛已经看到慕容意醉倒后的狼狈模样;还有的纯粹是好奇地观望,眼睛一眨不眨,生怕错过任何一个细节,嘴角带着一丝玩味的笑意,像是在看一场难得的热闹。
片刻之后,慕容意已喝得烂醉如泥,却依旧口齿不清地叫嚷着:“酒……再拿酒来!”
杜海赶忙上前,苦着脸劝道:“王爷,您不能再喝了,小店也该打烊了。您看是小的送您回府,还是您就在小店委屈一夜,歇息歇息?”
慕容意置若罔闻,执拗地伸手去抓酒壶,嘴里嘟囔着:“本王还要喝……”
这时,刚打扫完楼上屋子的沈婉清走下楼来,说道:“杜哥,上房我都打扫好了……”目光不经意间瞥见醉醺醺、昏昏欲睡的慕容意,顿时惊得花容失色,“九王爷?这……他怎么在这?”
杜海一脸无奈与无助,与她对视一眼,皱着眉头,压低声音喃喃道:“谁知道呢!王爷突然就来了,进门就要店里最烈的酒,然后就一杯接一杯地猛灌,小的看着都揪心啊。你说现在这情况,我们该咋办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