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啊,你才是对屿白有什么不为人知的恶心的企图呢。”林景文越说越觉得她好像是猜对了,看着张时柯的眼神更加的厌恶了。
张时柯被林景文骂的心虚不已,一下子就控制不住脾气了,凶狠的骂道:“你个臭娘们瞎说什么?”
林景文没想到张时柯会说出这么粗俗的话,气得浑身发抖,抬手就想要打过去。
屿白见状赶忙拉住林景文,“姐姐,别冲动。”
陈哥见他们越吵越过分,也赶忙上前挡在了他们中间,阻止他们的下一步恶化。
见陈哥都出面了,其他知青也围了过来劝阻。
“大家都消消气,都是一起下乡的伙伴,何必闹成这样呢。”一位年长些的知青说道。
女知青们全都围到了林景文的身边,下意识的将屿白护在了中间。
“陈哥,你听听张时柯他骂了什么。”
“景文也没说他什么,他就那么骂景文。”
“再说了,谢同志今天帮了我们那么大,他那么说谢同志就是不对。”
“谢同志只是看屿白长的娇娇软软的,怕他太辛苦就帮了一下,在张时柯的眼里成了什么了。”
屿白:“”
神特么娇娇软软
一时间,所有的女知青都义愤填膺起来。
就在两边僵持不下的时候,饭堂门口传来了一道清冷的声音,“你们是在说我吗?”
饭堂里的所有人都向着门口的方向看去。
谢从就那么站在门口,脸上还是一片淡然。
“哼,看吧,迫不及待的要来带小白走,还说没有企图吗?”张时柯冷哼一声,语气里全是对谢从的不待见。
林景文刚刚压下去的火又‘蹭蹭蹭’的冒了出来,“你自己龌龊,不要看别人都龌龊。”
眼看着又要吵起来了,陈哥立马向张时柯身旁的知青使了个眼神。
那个知青收到陈哥的眼神后,很机灵的捂住了张时柯的嘴巴。
没有外人在的时候,吵吵就吵吵吧。
但是有外人在,陈哥是不会让外人看笑话的。
“谢同志怎么来了?”陈哥向谢从的方向走去。
“我看天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