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啪。”
祁茉莉顶着冒烟的脑袋,给了他一耳光。
为什么人前禁欲的他,会说出这么¥¥…的话?
祁茉莉乱码了。
“我、我不愿意。”
她推开alpha结实挺括的胸膛,努力挺直软绵绵的纤腰,不让自己像个软绵绵的菟丝花一样贴在他身上。
“哈呼~”
祁茉莉打着哆嗦吐了口气,坚持道:“你打破了你的底线,可我是个观念保守的oga,我不想在婚前发生标记行为。”
能拖一会儿就拖一会儿,地球人普通女性的身份是她最后一层马甲,说什么都得捂紧了!
话音刚落下,她肩膀一痛,被alpha强制性按在冰冷的桌面上。
往日里清辉般的眼底此刻猩红一片。
快忍到极限了。
刘海细碎的盖住他的额头,宛若阴霾般压在他沉重的心头上,“你说抱我就抱我,说亲我就亲我,你说爱我我欣然接受。”
“那现在,我说我要标记你,你是不是得礼尚往来啊?宝贝。”
他语气微凉,语调古怪,那声宝贝不再甜蜜而是带着一种混沌的古怪呓语。
再观他面容,布满了细密的汗珠,面色赤红而扭曲,瞳仁早已失去了焦距,薄唇红润却干涸,每呼出的一口气都会化作蒸腾的云雾,朦胧了他坚毅深邃的眉眼。
他眼神中闪过挣扎,却又再次埋藏在浓重的欲色之下。
那让祁茉莉早已习惯的冰冷与炽热交织的雪后灼酒气息再次翻滚,暴动,让空气变得无比粘稠,仿佛每一次呼吸都需要用尽全力。
不小心吸入一口像是在吞咽火焰,灼烧的感觉从喉咙蔓延至全身,仿佛要将她的肠胃腐蚀。
当他额头上的汗水一滴滴落在她单薄的眼皮上时,祁茉莉呼吸停滞了下来。
她终于发现了他的不对劲之处。
不会是又到易感期了吧?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祁茉莉尽力回想简尧出现异常的时间点,因为大脑一片空白,怎么都想不起来他究竟是在哪里开始不对劲。
是从粗俗的话调戏她开始,还是舔她的后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