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船速度很快,从a9区飞往a1区只需要四个小时。
在林子洋绕着他走了第三圈时,谢循然把手中的书合了起来,抬头:“你还有事?”
“没什么事。”
林子洋耸了耸肩,姿态悠然地坐到年轻少校身旁,从衣服口袋里掏出纸条,装模作样地抖了抖,“哎,让我看看这写的什么。”
谢循然无情拆穿:“你已经看了五遍。”
没管男人的冷嘲,林子洋心情极好,勾着嘴角把纸条上的两个字翻来覆去地品读。
读完还欠揍地扭头看向谢循然,明知故问道:“宝宝也给你写了纸条吗?”
谢循然把书放到桌面上,语气淡淡道:“你现在应该去清点违禁品,而不是对着一张纸条做白日梦。”
一张写着谢谢的纸条都当个宝贝,实在没出息。
“不是有你的手下看着呢吗,哪还需要我。”
林子洋松垮垮地仰在靠垫上,捏着纸条的手高高抬起,眯着眼细细描摹上面的字,像在问谢循然又像在自言自语:“你说怎么会有人把字写得这么可爱呢。”
谢循然没接茬,揉了揉额角,面无表情地开口:“你和他从见面到现在一共才过了一个半小时。”
“时间又不能证明什么。”林子洋理直气壮,“一见钟情这种事情本来就玄乎。”
“我看你更像是中邪了。”谢循然冷笑。
林子洋习惯了好友的毒舌,摸了摸下巴自顾自地感叹道:“没想到我还是个大情种。”
“你是不知道那种感觉。”
“我见到宝宝的第一眼就感觉浑身跟过了电一样,嘶,别说,那种感觉还挺奇妙。”
“就特别想亲他抱他,算了,说了你也不懂,我跟你说你可千万别和我抢啊。”
“不过你这天天一副谁欠你八百万的样子应该也构不成什么威胁——”
林子洋说得兴致勃勃,一扭头就对上了谢循然冷淡的视线。
他被冻得一哆嗦,笑容一收,从沙发上端坐起身,清了清嗓子:“那什么,我还是帮你去看看违禁品清点的怎么样了。”
相处了这么多年,林子洋敏锐察觉到再待下去自己要遭殃,于是识趣地先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