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乎乎的脸颊挤出惹人怜爱的弧度。
林子洋的心好似都被填满了一般,一遍遍描摹怀中人的睡颜。
他想得很俗也很矫情,只希望时间能一直定格在这一刻,没有谢循然没有任何人。
可惜美梦和现实不同,没多久谢循然就闻着味儿上来了。
他仿佛知道俞今舟在睡觉,开门的动静都很轻。与轻柔动作相反的,是他冰冷的脸色。
他先是看了眼酣睡的少年,随后看向林子洋。
他没说话,林子洋却懂了他的意思,轻啧一声,把俞今舟小心翼翼放到床上,和谢循然一前一后走了出去。
……
小树熊再醒来时已经是下午五点半了。
他睡得很懵,从床上坐起来时表情还是呆呆的。
房间的窗帘厚重,一丝亮光都透不进来,整个室内都是黑的。
漆黑的环境总会让人感到不安。
小树熊赤脚踩在地板上,先把灯打了开来,又推开门。
走廊静悄悄,一点声音都没有,他抓着门板探出脑袋看了一会儿,走出去。
三楼因为很久没人居住的原因,仅仅三天没打扫地板就已经铺上了灰尘。
小树熊看了看被蹭脏的脚趾,又跑回去穿上拖鞋。
噔噔的脚步声响起,两个男人有所察觉,同时抬起头。
少年看起来睡得很好,肌肤透着淡淡的粉色,头发胡乱翘着,垂眸缓慢又认真地下着台阶。
林子洋眼睛一亮,想要过去,刚起身脸色突然白了一瞬,又坐回了沙发上。
妈的,谢循然下手是真狠。
他揉了揉被衣服遮盖住的伤口,怀疑自己肋骨被打断了。
果然他和谢循然的磁场不合,说着说着就会打起来。
小树熊不知道两人又打了一架。
他能感觉到谢循然和林子洋的精神力有些紧绷,于是疑惑地瞄了两眼。
只是这次两个男人学聪明了,专挑能被衣物遮住的部位动手,所以俞今舟什么都没看出来。
他们在少年面前还能勉强保持着相安无事的状态,唯独精神力在相互排斥,像圈占领地的雄兽,压抑中带着试探,躁动不安地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