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他撩开额前的碎发,从兜里掏出一串白玉髓的手链小心翼翼替他戴上,笑叹道:“本来还想等你看完台唱再给你的。”
即便是程泽川这种已经二十多岁的成年人,在心上人面前也控制不住地像毛头小子那样想要臭屁的耍个帅。
可惜酒精误事。
程泽川轻轻勾着他的小拇指,喃喃道:“下次可一定要好好看啊。”
大概意识到了自己这个举动有多幼稚,他忍不住笑了笑,站起身背着吉他走出了门。
……
酒精在小树熊胃里吸收得快消化得也快。
没多久他脸上的红晕就消了下去。
只是醉意消了下去,困意却没那么容易消失。
小树熊依旧睡得很沉。
等醒来的时候他已经不在酒吧了。
看着四周漆黑的环境,小树熊慢吞吞揉了揉眼睛,下意识小声问:“表演开始了吗?”
程泽川听到这话脚步一顿,若无其事道:“今天出了点意外,表演推迟了,等下次再带你来看。”
小树熊半睁着眼睛,缓慢地接收着程泽川话里的意思,过了许久才点点头嘀咕道:“好可惜。”
“可惜什么?”程泽川好笑道,“你要想听,我随时都可以唱给你听。”
“现在也可以嘛?”小树熊好奇地仰起脖子。
“当然。”程泽川一愣,“你想听什么?”
夜晚的风有些凉,俞今舟往他怀里缩了缩,小声道:“都可以。”
都可以的这个范围也太广了。
程泽川苦恼地拧眉想了想。
恰好一阵凉爽的晚风吹过,树上的叶子被吹落在他肩头。
他瞄了一眼,忽然有了想法,清了清嗓子缓缓开口:“jt let fall,
(就让我)
your ars like i&39; a leaf,
(像一片树叶一样落在你的怀里吧,)……”
声线低沉柔和,带着一股慵懒的哑意,和男人平时说话的声音像又不像。
此刻没有嘈杂的说话声,也没有吵闹的音乐声,偶尔树叶被吹出的沙沙声和时不时的汽车鸣笛成了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