餐桌上出现过。
秦昼川拿起银匙拨开青瓷盅里的当归片，忽然顿住。
五颗暗红枸杞沉在琥珀色汤底，有些夺目。
“这道当归生姜羊肉煲”他抬头看向穿苎麻旗袍的服务生，“我记得湿热体质忌用温补药材？”
闻言，服务员露出佩服的轻笑。
“这是我们店请的医师专门改的方子，她说灵感是来源于她的心上人，加枸杞能中和当归的燥性。”
温雪微微颔首，“你们请的这位医师，不仅厉害，还浪漫的很。”
“是啊，盛医师待我们也很好的，每次来都给我们义诊。”
冷不丁，这句话像是掀开了什么。
秦昼川手里的勺子砸进盅底，发出一声脆响。
他抬头，漆黑的瞳孔里带着几分震惊。
“盛医师？！”
“是，是啊，这位先生您怎么这么激动，该不会是认识吧。”
服务员说着，尴尬的笑了笑。
温雪抬手抚上秦昼川的手背。
“昼川你别激动，说不定是同姓而已，总可能真的是菀凝姐吧……”
“诶呀，还真是一个人，盛医师也叫菀凝，她有段时间没来了，你们知道盛医师最近去哪儿了吗？”
秦昼川瞳孔剧烈的颤抖着，他微微张开嘴唇，半天声音都没有发出来。
温雪也露出惊讶的神色。
转念想是想到了什么，又抬头问：“你刚刚说，这道菜改良的灵感是源于盛医师的新上人？”
“是啊，盛医师说她的新上人腿脚有些不太方便，所以特地为他改了配方，这个可以活络气血。”
温雪收回目光，一脸忧心的瞧着秦昼川。
即便是她不开口，任谁也看得出来秦昼川的腿脚好得很。
这样说来，盛菀凝的新上人……不是他。
“两位的菜上齐了，请慢用。”
服务员走后，桌上骇人冰冷的气氛仍旧没有消散。
连温雪都觉得坐在对面的秦昼川有些生冷令人恐惧。
“昼川……你先别着急，或许是弄错了……”
“弄错？”
秦昼川微微攥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