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悄悄地把她原本丫头那份月钱停了,从我的月例银子里拿出二两银子给她。
只是让她自己知道,好更加小心,学好罢了。
之所以不挑明了说,一是宝玉年纪还小,老爷知道了恐怕会说这耽误了他读书;
二是怕宝玉知道袭人是我看重的人,就不敢劝他、说他了,反倒会更加任性。
所以直到今天,才回禀老太太。”
贾母听了,笑着说:
“原来是这样,这样更好了。
袭人本来从小就不爱说话,我还以为她是个没嘴的葫芦呢。
既然你这么了解她,肯定不会有大差错的。
而且你不跟宝玉明说这件事的主意更好。
大家都别提这事了,心里知道就行了。
我深知宝玉将来也是个不听妻妾劝的人。
我也不明白,从来没见过这样的孩子。
别的淘气倒也正常,可他就喜欢和丫头们亲近,真是让人难懂。
我为此也很担心,常常暗中观察他。
他总和丫头们闹,我想他是长大了,懂男女之事了,所以才爱和她们亲近。
可仔细试探之后,发现根本不是这么回事。
这不是很奇怪吗!
说不定他原本就是个丫头,投错胎了呢?”
说着,大家都笑了。
王夫人又回禀了今天贾政如何夸奖宝玉他们,又如何带他们去游玩,贾母听了,更加高兴。
不一会儿,只见迎春梳妆打扮好了前来告辞离开。
凤姐也来请安,伺候着吃过早饭,又说笑了一阵。贾母午休之后,王夫人便叫来了凤姐,问她配的丸药有没有弄好。
凤姐说:
“还没有呢,现在还在吃汤药。
太太放心,我已经好多了。”
王夫人见她精神恢复了,也就信了。
接着王夫人告诉凤姐撵走晴雯等人的事,又说:
“怎么宝丫头私自回家去睡了,你们都不知道?
前些日子我顺路去查了查。
谁知兰小子新进来的那个奶妈也十分妖娆轻浮,我不喜欢她。
我也跟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