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今未婚”,这几个字像一记突如其来的闷棍,让他瞬间愣在原地,双目圆睁,脸上的肌肉下意识地抽搐了一下,心中仿佛有无数只蚂蚁在啃噬,“未婚?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他的嘴唇微微颤抖,不由自主地低声呢喃。
紧接着,“有二子,亲子顾思晏养子顾蕴顺”这行字跃入眼帘,顾晏洲只觉脑袋“嗡”的一声,仿佛被一道惊雷劈中。他的双眼瞪得几乎要脱出眼眶,手中的资料因用力过度而簌簌发抖,指关节泛出骇人的青白。“两个孩子……怎么会……”他的声音不自觉拔高,透着难以掩饰的震惊与慌乱,仿佛整个世界在这一刻都天翻地覆。
“正一派弟子”,这短短四个字,如同神秘的咒语,让顾晏洲瞬间眯起双眼,眼神锐利如鹰,其中夹杂着疑惑与探究。他紧咬下唇,舌尖尝到一丝铁锈味,思绪如脱缰野马,在正一派的繁杂规矩与薛子吟的神秘过往间狂奔。
看到“心舟道医理疗馆创始人”时,顾晏洲的呼吸猛地一滞,像是被无形的丝线勒住咽喉。他缓缓抬起头,眼神空洞地望着前方,脑海中如幻灯片般闪过无数画面。许久,他才缓缓吐出一口浊气,眼神中满是复杂,有对薛子吟这些年传奇经历的惊叹,有对未知过往的迷茫,更有一丝难以言说的情愫悄然涌动。
顾晏洲紧紧攥着那几页资料,内心五味杂陈,情不自禁地喟叹:“这二十多年,她未嫁,我未娶,我俩啊,真是一对固执得要命却又绝配的人!”说罢,他的目光重新落在资料上“心舟道医理疗馆”这几个字上,眼神瞬间变得坚定且带着几分急切,猛地抬头对孟春安说道:“心舟道医理疗馆,不错!春安,安排一下,我们这就去心舟理疗馆。”
孟春安赶忙应道:“好的,顾总。”转身便利落去筹备相关事宜。
顾晏洲身着剪裁精致的黑色西装,迈着沉稳有力的步伐,来到了心舟道医理疗馆。玻璃门自动滑开,一阵带着淡淡草药香的暖风扑面而来。他微微仰头,环顾四周,古色古香的装饰映入眼帘,木质的桌椅散发着温润光泽,墙壁上挂着几幅中医经络图。
一位身着素色旗袍的前台小姐赶忙迎上来,微笑着询问:“先生,请问您有什么需要?”顾晏洲微微颔首,目光却在馆内四处探寻,不紧不慢地说道:“我想来了解下你们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