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诨半天不是在加深她们的社会主义兄弟情而是有利所图的,这几个月的感情总归是错付了,渣女,玩弄完她的感情就丢!
北由鱼理所当然道:“你不能压榨未成年!”她上辈子只活到十七岁还差几个月才成年呢,这辈子也才十六岁,只要她咬定自己是未成年,那她就是未成年!
“我现在也没成年啊!”林因酒凝噎,上辈子成年是上辈子的是,可这具身体的年纪比小鱼的年纪还小。
“你学,符一张一千金,我买了。”
“好的,金主宝宝。”
林因酒恭恭敬敬站了起来,给北由鱼端茶倒水。
学!怎么不学!金主都开口了不学就不给面子了!
北由鱼注视着林因酒精神十足地坐在案牍前看书,只觉得有些人能当好朋友是有理由的,眼里没有对爱情的欲望只有对金钱的渴望,不得不说林因酒真的是她两辈子加起来认识的最投缘的朋友。
有钱,有谁不赚呢,不赚就是给得还不够多。
她缩回了暖和的被窝,伴着微弱的翻书声入眠。
北由鱼做了一个梦。
梦到了她的阿婆,那天是周末,阿婆如往常一样给她扎了辫子簪了艳丽的大红花,说要带她去找她的爸爸妈妈,她却哭着闹着不愿意和阿婆一起去,说她不要和爸爸妈妈走,只想要和阿婆一起生活!
阿婆拗不过她,给她看了一张照片。
阿婆说:“小鱼你看,照片上的就是你的爸爸妈妈。”
北由鱼只在照片上看见了一个温润尔雅的青年,低垂的眼眸,掌心里抱着个金玉匣子,说是金玉匣子,可她潜意识却认定这是个骨灰盒!
青年同她有五分像,眉眼英气却是不显女色的漂亮。
这般望尘莫及的人怎么可能是她父亲。
她不信,她也不愿意相信,她只想给阿婆养老送终,阿婆就是她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牵挂!
……
“小鱼呀,阿婆要走了,阿婆只希望我的小鱼以后能平平安安,一生顺遂就足够了。”阿婆摸着她的脑袋,将幼小的她抱在了膝盖上。
藤椅在空荡的院子里晃呀晃。
思念她的人却再没有了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