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由鱼甩开了挡住她视野的手,夹了一块肉包子封住了林因酒叽叽喳喳吵个不停的嘴巴:“吃饭!”
饭菜谈不上好吃,只能说中规中矩。
斗兽场在于春城中间的位置,往上便是城主府。
巡逻的守卫将这一带围了起来,举着张画像一一排查。
北由鱼从容走上前,给驻扎在斗兽场两侧的守卫抛去几个钱袋子。
“辛苦了。”
守卫打开袋子一看竟是满满当当的灵石,笑得合不拢嘴。
连忙欢迎道:“大人,里面请。”
她向守卫点了点头,算是回应。
林因酒搀着她的胳膊,堂而皇之踏进了斗兽场的门槛。
“天呐,于春城何时来了这么一位大人,出手可真阔绰,长得跟庙宇里供奉的神仙一样,天人之姿啊。”守卫中有人惊叹。
“嘘,小声点,权贵们的事情岂是我等可以议论的!”
“还是快点抓人吧。”
于春城的斗兽场是修仙界最大的斗兽场,席位上已经坐满了一片欢呼的人潮,正中心是一个巨大的坑洞,足有百丈深,台底是两只互相啃咬的妖兽,他们的主人分别站在高台的两侧,玩味地俯瞰着血淋淋的妖兽垂死挣扎,似在观赏一个可有可无的玩具。
“啧,有点血腥了。”
林因酒放低嗓音:
“我还以为是斗蛐蛐的形式,没想到是争个你死我活,可怜的妖兽就这么沦为修士的玩物。”吐槽归吐槽,斗兽场又不是她家开的,她无权干涉斗兽场的经营方式。
“妖兽认谁为主,谁就是妖兽的主人,有主的妖兽便喊之契约兽。”沈花顺了一把青鸟的羽毛,青鸟用嘴巴轻啄了下她的手背撒娇,她将青鸟安抚好放到了肩膀上,脸色漠然:“南疆有一味虫蛊,可操控契约兽的心智让其激发兽性,不顾生死杀死眼前的任何东西。”
这本是南疆的禁术,没想到竟传到这来了还成了供人取乐的筹码。
“师兄,我去把他们杀了。”沈花眸色微暗,眼底容不下沙子。
不顾契约兽生死的修士就不该活在这个世界上。
“于春城的斗兽场比的是生死赛,云鼎宗怎么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