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至比武大会预赛正式开始的前一天。
北由鱼和林因酒才被喊了回去。
于春城新任城主一天没有敲定下来,北由鱼这个代理城主就得任劳任怨加班处理于春城各种鸡毛蒜皮的小事。她是真不能理解,为什么连自家狗生了几个幼崽还有丈夫出轨,妻子捉奸这种离谱的事,都得明明白白写进折子呈上来。
俗话说,高处不胜寒。
不是心寒就是手寒。
这半个月,十五天,过得比无望宗的八年还痛苦。
她派人把斗兽场封锁了起来,又让人去把那口枯井给填了。
然后守卫的在填井的时候又找到一块御剑宗弟子令牌。
北由鱼手握三块御剑宗弟子令牌。
这玩意其实还是有点用的,比如垫桌脚,搭积木玩。
她回云鼎宗前走之前去了一趟言岁安的家中,言岁安出去摘莲蓬补贴家用了,家中只有一位点灯裁布的妇人。
北由鱼给了妇人一个精巧的小荷包:“大娘,我和岁安有缘,待岁安回来把荷包给他吧,算我的一点心意。”钱不多,却能让言岁安一家往后的日子过得顺遂些,逢年过节能吃上几斤肉,不用为了开支发愁。
“这,仙君这,不合礼数啊。”妇人捧着荷包如烫手山芋般,拿也不是不拿也不是,只能慌乱地望向气质出尘的仙君:“仙君……岁安是个懂事又勤快的好孩子,赚来的碎银够买我们半月的粮食。”
百姓用的是碎银。
仙君给的却是灵石啊!
实在太贵重了,不敢收啊!
少女笑了笑:“留给小岁安当做纪念吧。”
青山不改,绿水长流,此去一别不知何时再见。
……
纪云容和王毓无处可去。
北由鱼和他们说,没地方去可先去无望宗小住。
她建了那么多个院子,空着也是空着,不如让纪云容和王毓先回无望宗去去灰,顺便帮她向大黄报声平安。
“我便宜爹说要帮你们收拾纪家。”
北由鱼压下斗笠踏上马车,撩开随风摇晃的纱帷回头看向他们:
“我只有一个要求。”
“纪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