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况且我这也一把老骨头了,比不上你们有活力。”
“瞎说。”
北由鱼支起下巴:“那是老当益壮。”
在她那个年代,老人家比年轻人有活力多了。
村口大妈跳起广场舞来那叫一个风雨无阻。
反倒是她吧,活人微死。
真厉害,今天又活着苟过了一天呢。
“不闹了,我向您打听个事。”北由鱼语气一顿:“您可听说过晏河书院,实不相瞒、此次出门云游,我与晏河书院的一位道友发生了几分纠葛,我这思来想去,大家皆为修仙界修士没有过不去的坎,这不想寻这位道友赔礼道歉吗。“
“这。”
“晏河书院中人?“
管事思索片刻回答:“晏河书院中皆为凡人,且位于皇权彻底掌控的王朝,独占修仙界的一片疆土。”
“外围曾有飞升大能布下的防御结界。”
“化神之下的道友皆不可随意通行。”
“若真是从王朝中走出来的道友。”
修仙界不会如此安静。
“那兴许是我想记错了吧。”北由鱼将茶盏归置原位:“我今天还带了个家里的小朋友出来玩,赵叔,如此我先回去了。”
“往后再寻你叙旧。”
池塘边上站着个叼着狗尾巴草的少年。
衣冠楚楚的少年郎招得许多游人驻足欣赏。
不知过了多久。
少年睁大了眼睛,向着一个藏青色衣袍的人儿扑去:
“北姐——我有在这里乖乖听你的话!”
北由鱼轻叹了声,掰正了少年的脑袋,语气似在训斥:“我有没有告诉过你男女授受不亲,你现在是堂堂正正的人,要和姐保持距离。”大黄虽然修炼出人形,但仍是改不去当狗时的习性。
平日总是黏着她寸步不离。
这可不行,得改。
“北姐,我要去玩这个!”大黄指向了头顶上的树杈。
北由鱼抬头看了眼,是风筝。
不对,放在这个时代应该称之为纸鸢。
这只纸鸢上绘了两只栩栩如生的春燕子,可惜被树杈穿破了纸面,尾巴变得破烂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