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几日前方才去过一趟于春城,历练又设在于春城。”颜宿一合折扇,眯起狐狸眼:“可有传出历练任务是什么吗。”
有长老领队,想来历练不简单。
“这得问我们大师兄,宗主只让大师兄一个人进去听。”
萧契回答,他和师妹是有事去大殿找师父,离开前正好遇到了大师兄和宗主一起进来,正在谈论些什么。
他和师妹听了个大概就走了。
反正大师兄肯定会通知他们的,不急。
【汝为何要多此一举。】梦魇尸傀不懂。
杀人对它而言轻而易举。
小孩兜了一个大圈子转手让云鼎宗处理,不会很麻烦吗。
【我们是文明人,不要打打杀杀。】
北由鱼把玩着掌心中的糖,压下异样的眸色,微微扬起唇角。无声无息死去能有什么痛苦的,只有活着的人才知道痛苦,死亡是罪人的解脱,早早让罪人解脱了,她该玩什么。
而且,去于春城公费旅游诶。
回来就不用上课啦!
“咦惹,亲爱的小鱼怎么露出狐狸尾巴啦。”林因酒贴在北由鱼脸边,用两人听见的声音低声嘀咕:“收敛点,单纯可爱的小鱼怎么能有狐狸尾巴呢,要有也是漂亮的鱼尾巴!”
“北由鱼有狐狸尾巴,和我北冥有什么关系。”
……
午后。
云鼎宗山门外。
苏悯枝一身黑衣负剑立于长阶之上,清风撩起斗笠垂下的纱面,不似初见时的狼狈,举手投足的贵气浑然天成,仿佛生来如此。
背对着刺眼的阳光,与君行谏站于一处。
谁人不称赞一句天造地设。
林因酒远远望了一眼苏悯枝,心情意外的平静。
原来情愫真的会随着时间一点点消磨殆尽。
喜欢是真的喜欢过,可谁会愿意等一份没有回应的欢喜。
这般就好,不是殊途末路,没有因爱生恨。
她们只是,回到了正轨。
君行谏手持一册卷轴,见人到齐后微微点了下头:“陈长老已在于春城外等候,由我引你们前往于春城。”
他说罢,将卷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