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在云鼎宗底盘闹事的一进审讯堂全交代了。
说自己是受人冤枉,遭邪修蛊惑。
顺溜下来把自己摘个干干净净。
之后喜提了二十年收监大礼包。
整整齐齐蹲大牢。
灵姑听闻此事很快就抵达了云鼎宗,正住在一座安静的山峰上,忙着修补钰欢的魂魄和皮囊。
北由鱼偶然路过和灵姑打了声招呼,就被对方拉进屋子学习药理。
三更半夜了才愿意放她走。
害她不敢在云鼎宗四处乱窜了。
至于在玉烛秘境发生的那一件事,北由鱼删删减减,把能说的告诉了荀逢,荀逢却说,王先生告老还乡了。
对,没错,在修仙界告老还乡。
很荒谬是吧,但事情确实如此。
当他们还在玉烛秘境比赛,姓王的已经准备开溜了。
……
翌日清晨,天方破晓。
林因酒起了个大早,她从温暖的被褥中钻了出来。
揉了揉眼睛,瞧见一袭藏青衣袍的少女依傍在窗棂边。
窗外栽满纵横交错的竹子,叶影婆娑,丝丝缕缕的晨光攀上水墨屏风的一角,将朦胧不清的人影烙印在了上面,真假难辨。
“鱼宝,早上好啊!”林因酒睡眼惺忪挥了挥手,拖着倦意的身躯移到了少女的身旁,目光有意无意往对方手中的信封瞄去:“我看啊,王老头背后的组织不一定会保他,他逃不出云鼎宗的天罗地网。”
北由鱼心累地阖上眼:“云鼎宗不是荀宗主的一言堂,荀宗主需平衡多方势力,我们现在能借他之力,那以后呢?”荀逢是一宗之主,他的一举一动影响的不仅是自己,更是云鼎宗的名誉。
把荀叔叔架在风口浪尖,非她所愿。
她指尖摩挲过信封的边角:“当名门正派声誉容易脏,那不如我们自己发展点见不得光的势力玩玩……?”当废墟塌得不能再塌,善恶好坏自然无法成为评判的一环筹码,我在明敌在暗已经过时了。
只有大家都在暗处,这才叫做站在同一起跑线。
“诶呀,不管你要做什么,我永远支持你!”只要小鱼不滥杀无辜莫名其妙杀人放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