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宝,颜昧她们能撑得住吗?”
林因酒弯下腰,抬起胳膊挡住了暗道中落下的沙石。
北由鱼提起一盏蜡烛灯走在前面,听之回头看了眼林因酒。经过这几日的修复,皮肤上坑坑洼洼的伤口已经愈合结痂,可这些伤疤却比那日见到满脸是血的模样更为骇人。
“应该、大概、可能?”虽然她也不是很指望这群人吧。
但有自己人在外头放风总比没有好。
在幽深烛火的笼罩下,纵横交错的伤疤犹如邪祟封印的咒印。
林因酒倒吸了一口凉气,移开目光,嗓音发颤:“鱼宝,你还是把脑袋转回去说话吧。”孩子见不得这么恐怖的玩意、孩子害怕。
北由鱼无语吐槽:“你都来修仙了还怕这些?”
“这不一样啊!”林因酒话音一顿,面露恐惧之色:“我在没穿越前就一老实本分的社畜啊,家和研究所两点一线,最恐怖的事是和朋友去玩了密室逃脱——但我提前知道那是假的啊。”再惊悚缓段时间也就好了。
穿越来修仙界的每一天都好刺激。
——妈妈呀!
她再也不说人生索然无味了。
人生太刺激了,心脏快承受不住啦!
“晚了,我把帝尊的那张人皮面具给颜昧戴了。”
北由鱼拽住了林因酒的胳膊,扯上她加快脚步往暗道前走。
她让颜昧伪装成她的模样搁皇城外继续施粥,省得打草惊蛇。
林因酒自觉反抗无效,索性开摆:
“帝尊老人家算到自己千年后还有一劫。”
想破脑袋都没想到是自己的闺女顶着他的皮囊四处招摇撞骗。
北由鱼停在一块用旧木板遮掩的暗门前,抬脚对着木板踹去,动作娴熟地卸下镶嵌在厚土中的木板,边唠嗑道:
“帝尊长得好看,皮囊借闺女用一下怎么了。”
“没事。”
“等那张人皮面具坏了,我去偷北川韫的脸。”
以后天天顶着北川韫的脸到处溜达。
出了事让北大爷给她背锅。
林因酒闭上眼竖起大拇指:“鱼宝,还得是你啊。”
算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