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要先获得百姓的认可、钦佩。
处理完皇室中的狐妖、晏河书院这些杂七杂八的事宜后。
小孩在东州登基,是民心所向。
到那会,谁来了都不好说话。
到底是杀戮惯了,下手没个轻重。
北由鱼把暗道里的士兵敲晕,领上林因酒轻车熟路地奔向一条逐渐宽敞的地下隧洞。浓重的胭脂味扑面而来,紧接着耳畔边缓缓响起编钟悠扬的曲调,余音绕梁、不绝如缕。
这的尽头是一幅挂在墙壁上的水墨画。
“你不然先离我远些。”
北由鱼瞥向林因酒露出个和善的微笑:“每次都说我动手不提醒你,这回我是真提醒你了啊,锅盖可不能扣我头上。”
林因酒环顾四周,这里空空荡荡的,压根没有躲藏的地方!
发出尖锐的爆鸣声:“鱼宝,你先不要动手啊。”
故而头也不回往后跑了几十米。
死腿快跑啊——鱼宝的杀伤力不是开玩笑的。
鱼宝,兄弟之间还有信任吗!?倒是告诉她这破地方得躲哪里去才不会被灵力波及到啊,还有,咱们为什么不找找开暗门的钥匙机关吗,实在懒得找还有她啊,好歹是名校毕业能进研究会的高材生,就非得暴力通关才满意吗。
灵力余波震到林因酒的后背。
林因酒欲哭无泪血栽倒在地上、吐出一口陈年老血。
本惨案的罪魁祸首悠悠向她伸出手,脸不红心不跳:
“诶呀~我们阿酒怎么躺地上了。”
“地上凉,快起来。”
“疼不疼啊,我给你揉了揉。”
林因酒哼哼唧唧甩开她的手,骂骂咧咧:“鱼宝,绝交!”
嘤,这个女人变心了。
之前还喊她是世界上绝无仅有的好亲友。
现在居然敢使绊子陷害她了。
这以后的日子该怎么过啊。
林因酒不禁为以后在无望宗的日子发愁。
北由鱼心情颇好地勾起唇角:“小子,让你们大半夜暗算我。”
这些人做的事她可是清清楚楚记在账上的。
出来混、迟早是要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