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在这种人身上。
哦不,是这只老鼠精上纯属浪费。
于是北由鱼当着对方的面,从储物戒中凭空取出一张太师椅。
伸了个懒腰,从容地坐在了铺了软垫的位置上。
噗嗤了声,戏谑地笑了出来:
“我尊重你们反派的职业操守。”
“说吧、说吧,我听你说完再动手。”
“不过啊,姐可以告诉你个事。”
北由鱼半阖起眼眸,突然掌心多出了一个钱袋子。
她松开手,钱袋子落到了了望塔的地砖上,源源不断的灵石争先恐后从袋子里滚了出来,铺满了每一寸罅隙。
她嗓音幽幽,托起下巴望向对方,满眼无辜:
“姐是炼丹师,姐可不差钱。”
在修仙界想和一个炼丹师比拼财富和地位。
真是她这辈子听过最荒谬的笑话。
“呵——院长说得没错,你果然不是凡人!”
披着王慈匀壳子的老鼠精变回了原型,从肥硕的皮囊中钻了出来,睁开着一双猩红色的眼睛直直注视着白衣人儿。
狭窄的了望塔并不支持金丹修士放开手脚打斗。
故而她温婉笑了笑,从穿透云层的了望塔中一跃而下。
那老鼠精似也想到她会直接跳了下去。
“呵。本宫当是修仙界来的什么修士呢,自寻死路。”
自言自语的声音刚落下。
拔地而起的巨大藤蔓向外延展开来,几片朱红色的花瓣顷刻间将了望塔包裹在了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中。
藤蔓编织的双手将白衣人儿托了起来。
她的身后是无边的月华。
皎月的余辉勾勒出清瘦的身体,甚至卸下人皮面具后那张可怖的人脸在此刻也平添了几分温润的宁静。若摒去脸上重伤未愈的伤疤,白衣融入夜色仿佛一抹坠于云端的飞絮白雪。
更似一尊早已遗弃的神像
供在破烂不堪的庙宇,无声俯瞰着这满是苦难的人间。
“可惜了,帝尊的脸是真的好看。”
北由鱼颇为遗憾地将人皮面具收回储物戒:“不过我们这打打杀杀的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