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由鱼听完两眼一黑又一黑。
真给她无语笑了:
“我还纳闷你叽叽喳喳说些什么听不懂的鸟语,原来是梦话啊。”
梦魇尸傀的藤蔓封锁住了屋子里的窗棂和门板。
少女勾起手指,金丝楠木的棺材赫然出现在两人面前。
她半阖起眼睛:“友情提示啊,这回可别乱碰了。”免得又接触到这具棺材上上面奇奇怪怪的毒,然后又是副半死不活的模样。
林因酒不敢直视自己的右手,深深倒吸了一口凉气:
“就是再给我九条命,我也不碰这鬼玩意了。”
北由鱼运转灵力将金丝楠木的棺材盖揭开。喻先生躺在绫罗绸缎铺成的毯子上安静地闭起双眼,很难将这一个恍若刚进入梦乡的人儿与早在几百年前下葬的尸骨联系在一起。
林因酒惊讶地捂住了嘴巴:“我去,长得好像。”
不对,应该说和他梦里的那位喻先生长得一样。
除却眼尾的几条细碎的皱纹与饱经风霜后覆有茧子的指覆。
岁月染白了喻先生耳侧的青丝。
恐怕是因为病逝的缘故,喻先生瘦的只剩下骨头架子。
几乎见不得累赘多余的皮肉。
林因酒拧着鼻子,灰溜溜躲到了北由鱼身后:“鱼宝,你说棺材里会不会有毒气啊。”这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
反正她是怕了。
好不容易从鬼门关爬了回来,可不想再下去溜达了。
“也不至于缺心眼到在挚友棺材里放毒。”
北由鱼将“挚友”两个字说得耐人寻味,看破不说破。
“好的。”有小鱼这句话定心。
林因酒壮起胆子打量起喻宴的那张脸。
毕竟梦里的喻先生会动、会说话。
她不敢太冒犯。
“棺材没毒,但要小心喻先生周围的那几样陪葬品。”
北由鱼打了个哈欠:“保不齐藏了云翡割裂下来的魂魄。”
既然云翡几百年前就已经是妖王了,百年过去,修为只高不低。
元婴之上就有分裂神魂一说。
连那头老鼠精都是金丹圆满的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