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有事你们先聊吧。”
云翡说罢,推动轮椅缓缓往屋内移去。
孤单的身影在合上门板的顷刻间消失。
北由鱼无聊地卷了几下耳边的头发,借转身的空暇将一截破烂不堪的红绳放到了喻宴的掌心,留下句意味深长的话:
“喻先生,此物我留给您。”
“三日后,我在东州皇宫中等您回复。”
沈花托着下巴同颜昧窃窃私语:“我们又错过什么了。”
先不说小鱼为何能光明正大走进晏河书院。
而且看上去只是和晏河书院的院长说了几句话。
院长就莫名其妙自闭了。
还有,这位从棺材里爬出来的人是谁啊。
小鱼居然喊他喻先生。
什么人话,居然能让小鱼这么礼貌。
在她们的记忆中,小鱼真的是那种天不怕地不怕的人。
也只会给各个门派的宗主留点面子。
当然,提前是那些个宗门的宗主待她和善。
沈花悄咪咪看向颜昧倒吸了口凉气:“你们师父还好吗。”
到现在为止,恐怕合欢宗的宗主还在云鼎宗上躺着。
颜昧斟酌片刻后给出模棱两可的回答:“或许吧。”
不幸的是,小鱼用剑给她师父的躯壳捅了个对穿。
幸运的是,小鱼留手了。
起码给她师父留了个完整的身体。
没让灵姑在缝合四肢上发愁。
“嘀嘀咕咕啥呢,你们帮我个忙呗。”
北由鱼眨了下眼睛:“帮我先把喻先生带到皇城外的客栈休息吧。”
那家客栈后来被她大手一挥买下来了。
毕竟她天天霍霍人家客栈的厨房,心里怪过意不去的。
现在她是那家客栈的老板,爱咋折腾咋折腾。
“好啊。”沈花颔首。
与颜昧一人一边正欲扶住喻宴。
喻宴偏身避开、虚弱地笑了笑:“我无碍,自己走过去便好。”
“北姑娘大恩,我怎能给你们再添麻烦。”
北由鱼摆了摆手:“您说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