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成熟的不像是只活了二十几年的人……。”林因酒感慨。虽然鱼宝会戏称自己心理年龄三十多岁,实际上并不是如此。
毕竟在鱼宝魂魄回归前,那具身体已有了八岁的骨龄,这八年算吗——自然是不算在内的。
她知鱼宝上辈子死在高考那年而后来修仙界八年,过了冬就是九年,满打满算鱼宝也只活了二十六年。
这是二十六年啊。
有人二十六岁懵懵懂懂刚出社会,也有人二十六岁还在学校读书。
而鱼宝活了两辈子,时至今日也只活了二十六年……很难想象,鱼宝之前过得都是什么苦日子。
“倒也大可不必。”北由鱼戳了戳林因酒的脸蛋,平静讲述:“我不惨,不需要你们来同情我的过去。”
前世有阿婆陪伴照顾、今世也交到了很多朋友,寻到了聊胜于无的血亲。
她在孤独中沉浮,回望时会见到许许多多的人在岸边等她。
这就足够了。
“来,给你介绍一下。”北由鱼把林因酒推到云翡面前。林因酒打量起坐在轮椅上的人儿,不明所以。
她前面还以为这人是鱼宝推回客栈养伤的一个没有存在感的病患。
“这是云翡。”
什么、什么——!?林因酒偏过脑袋,发出惊诧的叫喊:“谁、云翡。”这不是他们东州副本里罪魁祸首吗。
半天不见。
鱼宝就把人给诓回来了,这行动的速度也忒快了吧!
“剩下的事情我们进去讲吧。”北由鱼歪头勾上林因酒的肩膀,故作深沉:“这场戏好看吗——诶你说,我们下次找个大点的地方玩怎么样……不搞那么多弯弯绕绕的解密啦,整个纯战斗本。”
“不要啊!”
林因酒痛苦悲鸣:
“我的心脏承受不住啊!”她收回刚才的话,鱼宝还是太年轻了。
年轻人劲头足,有精神啊。
她年纪大了,玩不得这些刺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