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力挣扎,只能窝囊地蜷缩成一团勉强缓解疼痛。
“陛下,你呢。”
北由鱼笑吟吟地偏过头来:“臣服,亦或者去死。”
“您选择吧。”
话音刚落,那头狐狸不由分说扑到了少女的身前,亮出锋利的獠牙正要向修士最为脆弱的脖颈咬去:“你不过才十几岁,凭什么能名正言顺成为东州下一任的君王,凭什么、凭什么啊!”
“呵。”
北由鱼眼疾手快擒住了狐狸的尾巴,燃起的异火将这六条尾巴按顺序烧了个干净,她面不改色,仿佛只是在与故友寒暄:“凭什么,凭我是民心所向,万众所归啊。”
“凭我是个堂堂正正的人,我想要的东西,我自己会光明正大夺过来。”
“而不是像你个人不人鬼不鬼的怪物,只能阴暗藏在别人的皮囊中。”
“至死都见不到光啊,啧,真可怜。”
血液弄脏了宫墙,顺着藤蔓一滴一滴砸在了地板上。
狐妖的每一条尾巴代表一条生命。
只要尾巴没有彻底斩干净、就不会死。
北由鱼嫌血太脏,把姻缘童子和小蛋糕全放了出来。
她指向用灵丹吊住一口气的狐狸,厌恶地捂住了鼻子。
“去吃吧,多吃点。”
起码帮她把案发现场处理干净。
“哇——你真好。”姻缘童子见到活的妖兽眼睛都亮了,蹦蹦跳跳跑到了狐妖的身边,僵硬的笑容顿时变得阴森恐怖,密密麻麻的牙齿啃噬的狐妖身上的骨血,它食髓知味地舔了舔嘴巴:“好喝!”
虽然血液的香味比不上那个经常喜欢吓它的小孩。
但还凑合,是修仙界少有的味道。
“小蛋糕,你不去吃吗。”
北由鱼手指抚着龙蛇身上的鳞片:“是不爱喝狐妖的血吗。”
奇怪了——妖兽不是都挺享受捕猎的过程吗。
小蛋糕咋蔫了吧唧的。
莫不是生病了。
龙蛇哼哼唧唧往她怀里钻了钻,看上去像是在撒娇。
“不能挑食,去吃。”北由鱼把小蛋糕放到了地板,可小蛋糕突然跟听不懂人话一般,死死缠住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