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臣参见陛下。”
御书房内,北由鱼正和林因酒编写新的话本子聊得正欢。却在此时,身穿一身朱红色官袍的臣子从屋外走进,不卑不亢奉上奏折:“您请过目。”
气氛过于正经,林因酒身体微僵,忽而正襟危坐了起来。
她眨了眨眼睛,小声道:“鱼宝、鱼宝,这是啥情况啊。”
——坏事了,她和鱼宝编的野史不会得提前出版了吧。
别真给别人给听见了啊喂。
感觉好社死。
林因酒问她啥情况,好的,本人来了也不知道。
北由鱼装模作样摆出架子:“朕没邀爱卿进御书房吧?”
她上早朝的时候特意说过了。
朝中的一切事务交予毒娘和封寒处理。
实在解决不了,再让毒娘和封寒来找她。
“微臣——有要事相告,望陛下能让臣把话说完!”那臣子就这么板直地跪在地上,慷慨激昂的气势不像是来面圣的。
反倒是像来,来光明正大造反的。
北由鱼轻挑起眉眼,藏在案牍下的手把文稿整了整,推到了桌面下的一处暗柜,旋即面不改色地说道:“朕让你起来讲话。”御书房的地砖是她新铺的,可别给她跪坏了。
她支棱起脑袋,悠悠摆手。
来都来了,也不能让人家白跑一趟。
赶紧听完吧,听完她要和林因酒继续唠野史咯。
北由鱼随手翻了几页奏折,眼花缭乱的字迹看得她眼睛疼,偏偏还得装出一副自己能看得懂的高深模样,模棱两可回答:“爱卿,朕的时间可是很宝贵的,你长话短说吧。”总不能让人家知道她是文化荒漠吧。
林因酒试图解读出个所以然来,可惜鱼宝用手挡得太死。
她只能隐约窥见奏折末尾的几行字。
陛下从前施粥行善,乃是善举,臣不敢不敬佩。
可陛下保得了百姓一时顺遂、保不了百姓一世顺遂。
授之以鱼不如授之以渔。
意思到这已经够明显了。
林因酒咂舌,俯在少女的耳边低语:“鱼宝,这人找你要钱来的。”十有八九是晓得鱼宝前段时间抄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