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着就听此起彼伏的附和声:“就是!就是!”
队长没有理会那说闲话的人,而是吩咐大丫的几个叔伯:“大成,你去我家骑上自行车,去魏庄喊小山回来,再绕道去陆集胡庄把大山两个妹妹都叫家来。就说他们哥得急病去世了,别说掉茅坑淹死了。”
大成是大山三叔的大儿子,得了队长的吩咐立马就去办了。
“大拴,你步行去大队,找大队长和书记来,看看可能批几个钱为大山超办后事。
大山爹娘才走,只怕家里也是没有分文。大丫娘又是个不能管事操心的人。”
大拴得了吩咐也快步的跑走了。
余下还有六人,也想抬脚走人。
“都给我老实地站住!
你们想干啥?
跑啊?
别以为地分开了,我就说不算你们了是吧?
你们想错了,现在咱们许湾庄,我这个队长还是有一点小小的权力,还是算数的。
午季交公粮,按号头去领钱,大队把任务分给我,没有我的公章,你们还是领不到那个粮食钱!
所以不要看不起我这个生产队长!”
几人听队长的一番说词,结合去年午季收完小麦,到乡镇交公粮的情况,还真是哩,队长还是有点权利的,可不能不听队长的。
想溜走的几人,脸上如刷五彩似的,脸一阵青红皂白,不好意思的对着队长笑。
“福贵叔,都听您吩咐!”
许福贵微微点一下头,轻轻地“嗯”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