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拐子爷爷的二弟,为什么叫二趴子?是他的小名吗?”
金德顺想了想说:“不是他的小名。
他们家弟兄仨,都是挨肩的,大两岁一个。
也没有姐妹。
俗话说,疼的是老大,娇的是老小。
挨打的是中间的!
他小时候被打怕了,后来看到他娘一发火,他就往溜地一趴!
从此,人家就不喊他真正的小名,就喊他二趴子。
喊顺溜了,就喊他老三,三趴子。
其实他的小名叫来喜,你拐子爷小名叫小喜。
他三弟就叫三喜。”
“哦!那可有人喊拐子爷为大趴子的呢?”
大丫一副好奇宝宝,没话找话。
“谁敢啊?你拐子爷从小就六!他是那种你敬我,我敬你!不然,那就打你!
所以私塾先生把他给安排丙班,其实他挺聪明的一个人!”
大丫点头,“是呢!就是聪明没用在正途上。
爷,麻袋给我提着吧?”
金德顺摇头,“又不重,我背着就是!马上就到家了。”
回到家后,爷孙俩一声没吭,就进了西边老屋。
金德顺伸手往麻袋底部掏了掏,掏了一把用红线系成卷的钱来。
金德顺拿来剪刀,把每卷缠绕的红线给剪开,一数都是十张,正好一百块钱。
二十三卷,两千三百块钱。
他看到绳子末端的一副金耳环,不大,小巧精致,却显厚实。
想来也得不少钱吧?
金德顺起身,从老妻的针线筐里,翻找出几块红布。
他先是把那副金耳环给包起来。
又数出八百钱出来,剩下还有一千五百块钱。
他说:“金凤啊,这八百块钱,你明日上街,就给你胖爷爷寄过去吧?
至于这金耳环是我们俩编出来的故事,就当不了真,不能寄给他们。
你这马上就快开学了,等到十月一国庆节时,我带你去探监,咱给你薛爷爷扯两身衣服的布料,让你奶给他缝制,再给他做两双布鞋带过去。再买些东西带过去,这些钱和这金耳环都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