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丫领了钱,大大方方走到薛胜泉面前,喊一声:“薛叔叔好!”
站在一旁十分安静地三丫,看到自家大姐喊人家大厂长为叔叔,胆子也放大起来。
拉着金德顺说:“爷,咱们喊他叔叔,那为什么喊那个薛拐子为爷爷啊?咱家和他是什么亲戚啊?”
薛胜泉看着三丫睁着一双大眼睛,叽里咕噜转动着,显得非常机灵,猴精猴精的模样。
忍不住笑了!
“表叔,这两个都是你孙女?
我听说还带一个男孩来?
说起来圣严叔可算是帮了你大忙了!
只是这回进里面,只怕是出不来了!
唉!
我曾去探望过,但不给探监!”
金德顺也长叹一口气,说道:“是啊!我欠他一个人情!只怕这一辈子也无法偿还了!
他刚抓进去那回子,我去看过,给他买了一提兜罐头和一些吃食。
又如外给了他二十块钱。
他没要钱,只留下吃食。
他说他要钱在里面也花不掉。
在里面有的吃,饿不死就成。
我只见了他那一次面。
再后来,再去见,就没见到!”
爷爷去探监的事,大丫知道。
对于薛拐子的事,她无法给予评论。
反正违法的事情莫做为好!
告别了薛胜泉,爷孙三人赶着牛车进入县城街道,一路上大丫一双眼睛四处盯看着。
终于,她找到一家新开的糕点蛋糕烘焙店。
看店面刚装修不久。
她把牛车往街边靠靠,把老牛拴在街边老树上,从板车底部掏出一个扁筐,里面放的是压碎的干豆叶和红薯藤。
然后在老牛的后蹄处,平铺了一条麻袋。
做好了这一切,大丫说:“爷,你坐在板车上歇一会儿,我去那个店里看看。”
金德顺看了一眼,大丫指的店铺,没说啥,只是点了点头。
他确实累了!
人不服老不行啊!
何况他的腰部还有陈年旧伤。
晴天还好,一到阴雨天气,就隐隐